“哦,你是来处置当地的事务。”
“嗯。”
容山隐故意问,“你呢?”
温月蔫头耷脑:“说来话长。”
容山隐沉吟:“那就长话短说?”
“总之,我和我的兄长闹掰了,我无家可归了。”
“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温月想了想,说:“我要去京城。”
容山隐:“找谢献复仇?”
“嗯!”
“凭你一己之力,杀不了他的。
他麾下有养武艺高强的亲卫,多达百人,你近不了他的身。”
容山隐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哪知温月听了,非但没有垂头丧气,还一脸崇敬。
郎君止住了声音,眼神困惑而无措。
温月激动地说:“门主,是你救了我吧?”
容山隐皱眉:“嗯?”
温月翻动包袱,从里面翻检出那条染血的发带,递到容山隐面前。
为了洗干净那一点血迹,发带清洗了很多次,血迹是淡了许多,但发带也被揉得歪歪曲曲,像一段烂布条,不再素雅清淡。
容山隐记起来了,是他在谢府救温月的那一次。
这条发带,她还留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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