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一轻,钢刀被人接了过去。
“刀在你手中,就像一块废铁。”
沈鹤毫不客气地点评了一句,提刀掠身往楼上去了。
秦凌羽回过神来,拔腿跟上沈鹤步伐,路过伙房时还不忘顺了一根烧火棍。
什么废铁?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一口气冲到了二楼,沈鹤在前,毫不客气地抬脚向常元弘房门踹去。
但他显然忘了,这具身体不再是北镇抚司镇抚使,而是那个他口中“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的将军府大小姐。
于是,秦凌羽看着那扇纹丝不动的门,和原身的脚,浅浅地幻痛了一下后,看沈鹤直接用刀劈落了门锁,抢入门去。
林竹已经劫住了常元弘,短刀横于男子颈前,划开了几许皮肉。
见有人来,眸中闪过一抹戾色,道:“你是何人?”
眼前女子年纪、身形俱与杜若兰相仿,瞧着柔柔弱弱,手里却拎着一把镖师才会用的钢刀,平静中带着一丝疯感:“让你伏法之人。”
常元弘吓得不敢动弹。
他每颤抖一下,那把短刀的薄刃就会离自己近一分。
血顺着刀刃流下,脏污了他那件昂贵的锦袍。
“姑娘,林某不欲伤你。
我要向常家寻仇,与你无关。”
林竹语气和缓了几分,钳制着常元弘向窗口处后退。
窗外就是涛涛运河水,一旦跳下去,除非是极通水性之人,否则必死无疑。
如果林竹先割了常元弘的喉,再跳入水中,不知还能不能活命。
死了一个吴文瑛,不能再死一个常元弘了!
秦凌羽掂了掂手里那根烧火棍,挺身而出,将沈鹤挡在身后,道:“林竹,你寻仇时,可有想过杜姑娘?”
林竹慢慢地向后退,涩声道:“怎么没有想过?这十年来,我隐姓埋名,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向吴、常两家复仇。
只是命运造化弄人,若兰她竟然被常家的府医收养,侍奉仇人之子。”
“我已经杀了吴家的女儿,等杀了常家的儿子,便带她远走高飞。”
“你与这两家有什么仇怨?为何不报官讨回公道?”
秦凌羽一面与男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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