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别冲撞僧骨即可。”
秦翎的担忧全在眼神里,可是听她这样说,心里又安稳几分。
想来她是有把握的,否则自己绝对不肯放人进屋。
若是真被这道长发现了什么,大不了……大不了自己就说早已知道,她只是帮着治病罢了。
玄尘听了这话才再次进屋,手里的拂尘一扫,在床前画了个半弧形。
随后他从布袋里取出一个铜铃,在床前一直摇着。
这铜铃声吵闹,小翠和元墨同时被吵得脑仁疼,只想捂住耳朵。
但碍于还有外人便忍了下来。
他们再看大少奶奶,她并没有异样,相反正笑盈盈地给少爷递茶,好似正常人一般。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果然,少奶奶当真神威,能靠近僧骨,还能忍下这铃声。
而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床头拴着的金铃铛竟然跟着玄尘手中的铜铃一起震响,叮铃铃不断。
“这金铃铛是谁弄的?”
玄尘立刻问道。
“是我。”
秦翎率先承认,虽然他也不知这铃铛怎么来的,但她既然给挂上一定自有一番道理,“怎么,这金铃不好?”
“不是不好,只是看着不像你弄出来的。”
玄尘显然没信。
钟言这时撑着手臂扶在轮子椅的木扶手上:“怎么不可了?我们歇息时嫌屋里太静,想要听个响动。
夜晚床晃则响,入睡则安。”
秦翎不知不觉红了面庞,这,这都是些什么话啊,什么床晃则响的,女儿家说出去都要羞死,耻个一年半载不敢见人。
玄尘则被这番话弄得下不来台,没想到她竟然拿夫妻房内的情趣来打岔,便不再多问。
很快,他背后的桃木剑也跟着震动起来,只见玄尘拔剑出鞘向前一指,金铃停止了震动,反而手中震动的剑尖给他指了个方向。
“这床下是什么?”
他问。
“哦,是我给我夫君求的平安符。”
钟言缓缓走向床榻,掀起还带着温度的褥子,大大方方地拎出一道符来,“请道长过目。”
秦翎疑惑万分,原来自己夜夜睡着的床下还有平安符,是她特意给自己请的,而自己竟然不知。
她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玄尘也疑惑,明明这屋里就是不对,但每个都误打误撞有个解释。
他深不可测似的皱了皱眉头,随后用剑尖将那平安符纸挑起,拿近,仔细辨认一番后说:“这不是请平安的,这是辟邪的。”
秦翎忽然豁然开朗,这就是了,她是高人,是防着水鬼才放了这符。
钟言自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的,自己亲手用阴血所写,当初又是怕殃人和活纸人作乱才放在床下,自然是辟邪所用。
“啊?居然不是平安符啊?”
“平安符可不是这样。”
玄尘将这位大少奶奶看了又看。
“可是我不清楚啊,我和夫君出去逛街,看到一个老道士在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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