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的,给你小兔子。”
“谢谢四叔!”
放学高峰,司机将车停得很远。
程斯樾脖子上吊着凯蒂猫保温水壶,左肩挎着鹅黄色小书包。
而怀里的小东西大口大口吃着。
少年肩膀平直,身型像一棵蓬勃向上的小白杨,在放学接送大军里异常醒目。
“腿还疼不疼?”
“不疼。”
“笨蛋,你怎么不向我告状?”
“四叔,什么是告状?”
“你告诉我谁欺负你,我帮你报仇。”
程墨顿了顿,拖长调子:“那我已经报过仇了”
“?”
她咧嘴,得意地凑到少年的耳边,甜腻的气息扑簌而来。
程斯樾听见她说——
“我往祠堂蒲团上尿尿了。”
“……”
“这样二叔去上香,就会跪在我尿过的蒲团上。”
小丫头伸出小手指,强行和少年拉钩上吊。
程斯樾答应保密,又问:“为什么叫二叔?”
“因为我爸在天上啊。”
小孩憨笑。
至此,程墨再也没喊过程析“爸爸”
。
再后来,她在小学课本上学到岳飞的故事。
纵使忠烈如岳大将军,也会被奸人以“莫须有”
的罪名杀害。
她便释然了。
夹缝求生存,乱世谋平安。
不愿做蝼蚁的她,偏要做一粒夹缝中的草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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