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堰搁下这句,便转身去隔间取他要用的寝衣。
方才他们用饭的时候,便有下人将他装衣裳的柜子送了过来,眼下他直接去取用就行。
待拿了寝衣,他便抬脚进了洗浴室。
没一会儿,便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秦宜真竖起耳朵听了听,得知他没那么快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裹着披风从床榻上起来。
站在床榻前的时候,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去换一身衣裳。
可一想到他说敢换就亲自给她换回来,又有些不敢。
他那人,向来说到做到的,她要是真敢换,他也还真敢给她脱了重新换上。
而且想起他在外院住了好些年,上一世的时候到死都没搬回来,她心里又钝钝地疼着。
到底是她对不住他良多,仗着他对她的纵容,一再地使性子和他闹别扭,不肯和他好好过日子,没有做好他的妻子。
既然既然他喜欢,不换也不是不行。
可想到自己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心里也觉得颇为羞耻,咬了咬唇,只得伸手将身上的披风裹好一些。
书上说的,男人都是好色,果然是没错。
好容色,也好这春光美色,这般半遮半掩的,更是喜欢。
程堰似乎也无法免俗。
秦宜真觉得程堰身上的光芒再一次碎了一地。
第一次是那一夜在清辉苑,他怒极将她按在了案几上亲她,还脱她衣裳,扯断了她小衣的带子,将她摸了个遍,从那时候起,她就没办法再将他当成长辈看待。
再一次是现在,他竟然说他喜欢她这样穿,还威胁她敢换他亲自给她换回来,这心里高大的形象突然就塌了。
他也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子,和世间芸芸众生的男子一样,是个好美色的狂徒。
刚才那般盯着她时,连眼睛都没移开过。
哼!
男人。
秦宜真用披风将自己裹得严实一些,然后便拿了一个团扇去临窗的榻上晾头。
春夜里夜风微凉,丝丝缕缕的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
她坐在那里慢慢地摇着团扇吹头,慢慢地,脑中乱七八的想法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一切平静安宁,顺其自然。
她的头原本洗的时候已经被擦得半干,洗完澡都在里面耽搁了许久一直晾着,这会儿吹一会儿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目光瞥见榻上放着一卷书,她有些好奇,便将团扇放在了一旁,伸手将那本书翻开。
翻开看了一眼,她顿时觉有些不对,这一卷书和寻常的书差不多大小,上面是小小蝇头大的字,还配着几幅小小却栩栩如生的图。
上面的男女不着寸褛,每一处肌肤都栩栩如生
她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双目圆瞪地又翻了几页,见上头无差别都是这些图,像是被烫着似的,将手里的书册丢了出去。
一张姝色无双的脸寸寸被染红。
她想骂一句什么,但张了张嘴,竟然不知该找一个什么词来骂。
最后只得咬紧了唇瓣,死死地抿紧了嘴角,眼神不知往哪里安放。
正在这会儿,突然有人伸手将她抱住,她吓了一跳,险些惊叫出声,后知后觉感受到他的气息,才知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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