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真在洗浴室里磨磨蹭蹭了快半个时辰,还不肯出来。
程堰坐在临窗的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却无心去看,靠着软枕心思都不知飘到哪去。
“还不出来?”
程堰伸手拧眉,这已经是他喊的第三遍了,这里头的人就是不肯出来。
“是要我进去抱你出来?”
“就来了”
秦宜真咬了咬唇,脸色红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只觉得浑身不适。
今日底下的这些人大概是故意的,放在往日的取用寝衣的架子上并无寝衣,而是一身轻薄如同蝉翼一般的红色纱衣。
在这暗夜的烛光之下,轻薄清透的纱衣隐隐可见里头雪白的凝肤,窈窕曼妙的身姿也似是丝毫没有遮掩。
这简直比没穿还要羞耻。
秦宜真活了两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阵仗,简直是羞得不敢出去见人。
她左等右等,想等着院子里的侍女婆子进来倒水,让她们给自己拿一身寝衣来,可等来等去,耽搁到现在,却是一个人都没见着。
而且程堰也已经喊了她第三次,她再不出去,估计他都要怀疑她淹在水里了。
想到这里,秦宜真气得咬唇,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抬脚往外走去。
春歇院的正房还是大三间并两耳房的布局,正房中间是明厅,平日里见客所用,右边是偏厅书房,是秦宜真小憩、喝茶、练琴、练字所在。
左边这间才是寝室,寝室连着一间被当作洗浴室的耳房。
寝室原本不小,也因着太大的空旷,不宜居住,便在后头隔了又一间放置衣裳箱笼的隔间。
床榻的位置正好平着寝室的门口与洗浴室的门口,面向前方的窗户,靠墙的边上放置着妆台斗柜等物,中间却无遮挡。
故而,程堰坐在临窗的榻上,便能直观地瞧见床榻这边,当下只见一袭红色的身影快步地从眼前走过,抬眼细看,一时目光便凝住了。
大约是她走得有些急,纱裙却有些长,她走的时候还两次险些踩到了裙摆摔倒。
她又羞又恼,憋着脸颊通红又不敢吭声,更也不敢看他到底在哪。
快走到床榻边上时,她撩起了床榻外面遮光的床幔,又掀开了床帐,手脚并用往床榻上看去。
他抬眼看去的时候,床幔还未落下,还能看到她那双玲珑玉巧的脚往床榻上爬去。
室内随着她的到来,似有一股幽香弥漫开,似有兰花的幽香,又似有梅花的清雅清幽
程堰闻着这香味,心绪有些不平。
又想到方才她身上穿的那身轻薄纱裙,顿时连书都不想拿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她这些下人很会来事,在里头憋了那么久不肯出来,怕是这身纱衣给她羞的吧。
洗浴室那边似乎就是在等着她走,这不,她一走,便有人轻手轻脚地从小门进去收拾,将她用过的洗澡水倒掉,然后再换上新的。
程堰抬脚往前走去,上前撩起了床幔,只见她正坐在床榻上正红着脸整理自己身上的纱衣,理来理去,现什么都遮挡不住,脸似乎更红了一些。
灯火摇曳,光影浮动,娇嫩娇美的美人含羞娇嗔,面若霞红,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此等风景,只需是看上一眼,便觉得是视觉上受到了冲击,再也移不开眼。
程堰抓着床幔的手有些紧,他开口道:“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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