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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这逆子我今天非打不可!
韩秋殊,你一个双儿,也不知在乡下学了什麽狐媚子的本事,不知廉耻勾引五皇子,妄图阻碍你姐姐的婚事,真是太过分了!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听夫人的话把你接回来!”
韩秋殊生的好看,眼角的一颗小红痣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于沉月看到对方白皙的手腕上带着一对红玉制成的镯子,与手腕处的胎记相衬,更衬得他肌肤胜雪。
但此时的韩秋殊眼神坚毅冰冷,一点没有要认错的模样,见对面的男子生气,反而笑出声来,“韩仁立,你就非要攀上皇家不可?居然腆着脸去求皇上,想把姐姐配给五皇子,没想到吧,人家不要!
只要我这个,你最不喜欢的双儿,你现在是不是特别不甘心?”
“你!”
韩仁立气得推开身边的妇人,一脚揣在对方的小腿上,韩秋殊面不改色,丝毫没有任何示弱的意思。
“我告诉你,当你把我送回娘亲母家的时候,我就当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韩秋殊看着为了自己跪在地上的妇人,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悲伤,“若不是主母待我如亲子,姐姐待我如亲弟,二人经常的送些物品钱财来接济,外祖母去世后还帮我为她老人家办后事,我和拂柳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你算什麽东西!
生下了我却不管我,你也配我叫一声父亲吗!”
“我!”
韩丞相气的脸发红,他生气不是因为韩秋殊所说的内容,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他生气的原因是这个他不喜欢的双儿让他在这麽多下人面前难堪,这才是他最生气的地方,他伸出手指,在韩秋殊面前胡乱指着,显然已经被怒气沖昏了头脑,“来人!
拿棍子!
今日我就要动家法来处置这个混账!”
于沉月见状,知道自己不得不出言阻止,他走到剑拔弩张的父子二人中间,笑着对韩仁立说,“没想到,我第一次来韩府,就这麽热闹?”
“淮……”
韩仁立的火一下子消了大半,他瞪了一眼身边的人,连忙解释道,“不知王妃前来,是下人的失职,还望淮王妃恕罪。”
韩秋殊擡起头,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于沉月,当日他有意在巷子里沖撞淮王,本来是想把目标放在他的身上,可谁知观察了几日,发现这个王爷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于府哪里也不去,当时他就在想,那于府的双儿是个什麽样的人,能让一个刚刚回京的王爷这麽留恋,如今当对方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几分。
即使场面已经如此紧张,那人还是一副气定神閑的样子,他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满脸笑意的盯着自己那已经完全失了态的父亲,帮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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