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遇抱着他走近了些,目光落在代表他生日的日期上。
良久,邬遇才说:“不如柚柚告诉我?”
邬遇的胸腔忽然震动得极重。
这一瞬间,叶囿鱼隐约觉得……邬遇是知道的。
叶囿鱼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就、就是……”
他顿了顿,把头埋进邬遇颈肩,用几近嗫喏的声音说:“就是法定结婚年龄。
”
说完,他没敢看邬遇的反应,兀自缩成一团装着鹌鹑。
邬遇的笑声略显低沉:“柚柚这是什么意思?”
叶囿鱼涨红了脸。
他现在无比笃定,邬遇早就知道了,只是为了逼他亲口说出来。
心脏如捣鼓般跳动着。
叶囿鱼趴在邬遇肩上缓了一会儿,鼓足勇气抬头:“我现在是适婚年龄,你也是。
”
话说到一半,他蓦地反应过来,他先前订做的对戒还被藏在小书包最里层。
他拍拍邬遇的肩膀:“这是件严肃的事,你先放我下来!
”
邬遇失笑地把人放下。
叶囿鱼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会儿,兀自往房间的方向退了两步,胡乱扯了个理由:“我今天还没洗澡呢,我得先洗个澡。
”
不等邬遇反应,他转身就往房间里跑,顺带锁上了房间门。
门外传来钥匙碰触的声音,邬遇不紧不慢道:“柚柚,我有每个房间的钥匙。
”
叶囿鱼没理他,埋头就在小书包里一阵翻找。
邬遇似乎是刻意给了他时间。
房间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他恰好将丝绒盒藏进掌心。
“柚柚现在都学会光明正大干坏事了。
”
邬遇笑着望过来,眼神却称不上温柔,反而透着些许隐晦的欲望。
每次在床上,邬遇就会用这种晦涩的眼神盯着他。
叶囿鱼被看得发虚,却不忘把手背在身后。
邬遇每走近一步,冰雪的气息就更浓重一些。
直到叶囿鱼的身体彻底被冰雪笼罩。
邬遇俯下身轻声问:“柚柚手里拿着什么?”
眼看那双手要把自己抱进怀里,叶囿鱼扑通就单膝跪在地上:“邬、邬遇先生……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打开丝绒盒时,他的手不自觉地轻轻颤抖着。
盒子里盛放着两枚对戒。
一枚制成了翅膀形状,一枚制成了首尾衔接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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