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一众惊诧的视线,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好,我叫叶囿鱼。
是邬遇的男朋友。
”
后半句话他练了一路。
总算没有磕绊。
落座时,邬遇替叶囿鱼理了理衬衫领子:“怎么就穿这么点?”
正值三月末,天气还有些寒凉。
叶囿鱼今天穿了一件小马甲,内里配的是白衬衫。
整个人看起来又小又乖。
叶囿鱼搪塞了两句,没有细说。
良久,他才挑了个没人注意的间隙小声说:“这是我特意回家换的。
”
众人浑浑噩噩地吃着,吃到一半才猛地反应过来:“支棱起来啊!
邬遇都带家属来了,这不得一起喝点?”
他们说着就要和叶囿鱼吹瓶。
邬遇还没反应,刘策先看不下去了:“小嫂子可是Omega,你们几个Alpha可要点脸吧!
”
他把桌上的酒瓶往自己面前一顺:“怎么说也是我小嫂子,我替他喝!
”
笑话,真让叶囿鱼喝醉了,他可遭不住!
他真的不想再被痛骂一顿了!
一餐饭吃下来,叶囿鱼滴酒没沾,刘策喝了个酩酊大醉,走路都要人扶着。
返校路上,叶囿鱼挨着邬遇并排走着,时不时往刘策的方向瞟上一眼。
刘策几次挣脱无果,泄了气似的任由邬遇拎着往前走。
叶囿鱼凑到邬遇耳边:“哥哥,你这个舍友好像……不太聪明。
”
邬遇把人往上提了提:“是不太聪明。
”
这天之后,叶囿鱼在邬遇的朋友圈名声大噪。
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邬遇有个甜软系的未成年小男朋友。
_
叶囿鱼的第四个生日来临时。
京市迎来了一场久违的大雪。
叶囿鱼自小生长的南方,小时候偶尔能看见没过膝盖的大雪,再长大一些,连雨夹雪都成了奢侈。
这场大雪纷纷扬扬,一直持续了三天。
叶囿鱼早在上个月就把新年的台历拆了出来,还特意在1月1号上画了个红圈。
是夜。
邬遇抱着叶囿鱼回房间时,途经客厅的台历。
“哥哥!
”叶囿鱼喊停邬遇,抬手指向台历上的那个圈,“你知道那个圈代表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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