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说。
那我这段时间被你骗的补偿怎么算?”
“没问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除了让我离你远点,我都能做。”
“那免谈。”
傅珩之沉默了一会儿说:“西岭,你这三天是不是完全不担心我。”
“我可是给你发过消息的,是你自己不回复。”
宋西岭瞪着他,“再说又死不了。”
傅珩之望着宋西岭气得气喘吁吁的模样,很想说这三天里,他不是故意不回消息的。
受伤后他没有及时去医院,半路上失血过多,还是好心人帮他拨了急救电话。
他短暂地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发现找不到手机了,估计是丢在事故地点,只好报警。
又辗转耽搁许才拿到手机,一开机就着急忙慌地找信息。
结果定睛一看,宋西岭只给他发了两句话。
第一句:“医药费我出。”
第二句:“?”
傅珩之突然站了起来。
他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宋西岭立即进入防备状态,紧张得直吞口水。
其实傅珩之说得没问题,如果没有武器单单肉搏,他确实不是对方的对手。
他跟人打架颇重技巧,主要用肘击和膝击两种,对付校园小混混和街头小伙绰绰有余。
年轻的时候他拿这些招数对付过傅珩之,基本上十招之内就被按得死死的。
傅珩之那会儿直接提着他的膝盖,把他按在床上,还按成了一个四仰八叉、不可描述的姿势。
然后他轻描淡写地微笑,犀利点评:“你这是泰拳的一些招式,但是力量和熟练度都不够,没办法完全施展,反而很容易被对手拆招,出现这种情况。”
接着宋西岭的裤子就被整个儿扒了下来。
后来,除非知道傅珩之绝对不会还手,他再也没有主动动手过。
宋西岭看着傅珩之沉默的脸,不太情愿地思考要不要服个软。
他可不想再被傅珩之按着打了,虽然没有多疼,可那种耻辱感绝对让他经年难忘。
偏偏傅珩之还很喜欢那一套。
更何况他今天显然状态不佳,宋西岭决定不往枪口上撞。
他忍着把他轰出去的念头,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跟他一般见识。
但是没想到傅珩之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处,然后转过身来,像忘记了刚刚的事情一样,说:“你们最近要去哪儿出差?还是和杂志社的合作?”
“……不是。”
宋西岭对他话题转变之生硬无话可说,不过他还是选择接受。
“合同找出来我看看。”
宋西岭指着电脑:“电子签,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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