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气也不能表现出来。
父亲说过,一个人成熟的标志,就是当她能够控制自己脾气的那刻。
莫晚对视战承锋半会,便讲:“不客气。”
不客气?
谁跟她说谢谢了?
白语抓起太攀蛇,看进来的长官,以及莫名其妙的女孩。
战承锋望着女孩,没有接话。
莫晚哪都痛,并感到精神有点倦,不想再跟战承锋耗下去。
心里战这玩意不费力,但它伤神。
莫晚撑着椅子扶手起身,向马崇英走去。
在她走出几步后。
战承锋挡住她,看她刚走过的路。
“你在流血。”
她刚对付太攀蛇那么大的动作,又被他踹了脚,伤口不流血才怪了。
莫晚不以为然。
她瞧了眼白语手上的太攀蛇讲:“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替你们做了。
趁他现在意志薄弱,抓紧去审人吧。”
她为了让他们抓到太攀蛇,不惜以身入局。
结果倒好,关键时刻他们迟迟不动手。
这要换以前,就算不把他们全部干掉,高低也得打成半残!
莫晚不再管他们,走向双手绑着,嘴巴塞着,快要着急死的马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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