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把乔四的手捆上,在张砚坡去捆狗牙的时候,看从头到尾都冷静得出奇的女孩。
女孩脸色不是很好,连唇都泛白了,可她刚才按住太攀蛇的狠劲,跟磕药一样凶猛。
白语上前问:“你还好吗?”
莫晚没回答。
她看有点发颠的太攀蛇,有些摇晃的起来。
可卡因已经起效了。
太攀蛇脸上是诡异的飘然的笑,仿佛不知道自己被抓,还以为躺在哪家会所享受呢。
白语怕太攀蛇发疯伤到似一碰就会倒的女孩,拿出扎带,准备把他捆起来。
在白语捆人的时候。
又一个人进来房间。
来人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坚实有力,一声声从远到近,像敲击人心脏似的。
莫晚忍着混身的疼痛,踉跄的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才抬帘看逆着光进来的人。
院子里因为战争结束的原因,车子亮起了大灯,把有些昏暗的房间照得锃亮。
莫晚坐在大灯直照的房中,漠然的瞧着进来的男人。
男人停在她前面,被灯光拉长的影子,完全盖住她的身影。
可比起居高临下,连影子都透着强势的男人,坐着的女孩气势也不弱,甚至比对方更强。
莫晚注视着仿佛电影主角,在事情都解决完后,帅气登场的战承锋,没有一点被他救的喜悦。
相反,她越想越气。
但——不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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