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污秽!
不可与我同寝!
免得熏晕了你!”
苏晓晓面赤,为达目的,不惜自曝其短。
骨折已苦不堪言,不能沐浴更甚!
日日仅以清水擦拭,医嘱严忌涉水,监管甚严,欲私下浴室内沐浴亦不可得,实乃一曲辛酸血泪史!
如此一想,顿觉自身恶臭难耐,瘙痒难忍!
“是的,除晨间那次,苏小姐今晚并未沐浴亦未擦拭。”
老管家归来即接手内外事宜,短短几时辰,已通晓一切。
苏晓晓忍耐身上不适,挑衅且得意地望向秦家铭。
如何?不敢来了吧?多日不浴,何足挂齿?总之,苏晓晓坚信今夜定能使洁癖的秦家铭远离此床,如此,她便胜了!
胜了秦家铭,岂有不悦之理?!
“哎呀,我好倦,今夜不想擦拭了……想要就寝了。”
苏晓晓故作姿态,旋即卧倒,以被覆面,不信我不擦拭,你仍能容忍!
虽浑身不适,黏腻瘙痒……然……“不欲擦拭,可愿沐浴?”
不,不愿……什……什么?是她听错了吗?!
苏晓晓猛然坐起,双目闪烁,望向秦家铭。
“何故?”
秦家铭视她,又问:“不愿?”
苏晓晓猛地摇头,半途却又不得不点头……再度翻身躺下,以背遮面。
她不受秦家铭诱惑!
然而沐浴……沐浴……沐浴。
二字如同咒语,在苏晓晓心中回响。
“不洗也罢,机不可失,待半月后石膏拆除再洗不迟。”
秦家铭清冷之音响起,随即,苏晓晓闻其出门脚步声。
等……“且慢!”
苏晓晓一把揭开被子,闭目认输:“我……我要沐浴!”
没错!
她要沐浴!
为何前来相助之人,非此前替她擦拭的少女,而是秦家铭步入浴室?自行沐浴虽困难,应也可行,何须受制于秦家铭?苏晓晓立于浴室,瞪视着仅着寝衣、袒露胸膛的秦家铭,半晌不动。
“不洗了?”
秦家铭唇角微勾,挑衅非常:“需我为你宽衣解带?”
绝、不、可!
难道忘了今日午后之争吵?嬉笑何为?!
实在碍眼!
“你出去!”
苏晓晓怒言对秦家铭。
今日已受够他!
昔日唯可赏其颜,现下脸上贴满绷带,青紫一片,虽别有一番异样之美,却不免令人欲吐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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