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哪出戏?秦家铭时刻在她眼前徘徊,苏晓晓难以淡然,心内暗暗斥责秦家铭。
抗议无效,留宿驳回。
秦家铭自行其是,全然不顾及苏晓晓心中所想,将其不悦之语,如春风过耳,不留痕迹。
比耐力,苏晓晓远逊于秦家铭;论手段,秦家铭更是将苏晓晓远远甩在身后。
终是无奈,苏晓晓唯有强令自己当作房中无人,那偶尔与助理的交谈,权当做来自异界的轻风,否则,她恐难自控,化身为怒马,对秦家铭咆哮连篇!
此人狂妄自大,无礼至极!
苏晓晓多次阅书抬头,见秦家铭于前,便冷面相对,内心愤然不已!
秦家铭此举,即便圣人亦会为之发狂!
他究竟意欲何为?亲自监视于她?苏晓晓被自己的念头震惊。
然而秦家铭此等行为,又迫使苏晓晓无法不作此想。
公事与助理商议毕,晚间饭毕,秦家铭亲自教导二子,言谈间尽是商海政坛之精要。
虽万般不愿与秦家铭同处一室,怎奈二子粘母心切,非要于主卧室内,伴母学习,苏晓晓只得端坐床边旁听。
秦家铭讲解深入浅出,精辟入理,便是苏晓晓这等商业盲也能领悟,最终竟与二子一同沉浸其中。
至亥时,二子方被送离。
苏晓晓尚在回味所学,秦家铭已取浴袍步入浴室内。
浴室内潺潺水声入耳,苏晓晓一愣,猛然回神,再难安卧。
他今晚莫非留宿此处?不打算离开?亲昵之事做过无数,难以计数,而今她已决意与他割舍情丝,如何能反悔与他同榻而眠?因腿伤不便,特为苏晓晓备有呼唤铃置于床头。
苏晓晓唤老管家前来。
“我今晚欲迁至别室。”
苏晓晓对老管家说道。
老管家低头沉默,未置一词。
苏晓晓心急如焚,他却悠哉游哉,“管家爷爷,今晚我不可居于此室,我……”
苏晓晓正欲施展撒娇之术,门扉轻启,秦家铭着丝绸寝衣,步出浴室。
他挑眉,目光深邃,先视苏晓晓,继而转向老管家。
“苏小姐言今晚不愿居于主卧,欲更换房间。”
老管家毫无犹豫,将苏晓晓之意泄露无疑。
苏晓晓:“……”
叛徒最是防不胜防!
秦家铭冷冷相视,苏晓晓抿嘴回望。
“你今夜不可睡此床!”
既不肯换床,休想上此床共眠!
苏晓晓豁然道。
秦家铭并不恼怒,午后至今夜的相处,无论苏晓晓是被迫还是自愿,秦家铭连日来的焦躁之心,已平复许多。
他静以俊美异常的凤目凝视苏晓晓,直至苏晓晓汗毛竖立。
良久,似觉趣味,他嘴角上扬,笑了。
“她今晚尚未沐浴?”
秦家铭转向老管家询问。
苏晓晓闻言,双目圆睁!
此人……怎会问及此事?!
“不错,我已多日未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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