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虽不情愿,两个孩子却也依依不舍地从苏熙怀中起身,爬下床去。
“娘亲,我们一会儿再来找您。”
“娘亲,您要等我们哦。”
二人各自向苏熙保证,而后仿佛赌气一般,不看秦家铭一眼,迈开小腿跑出门去,鞋底与地面“啪嗒啪嗒”
作响。
“苏、熙!”
子女离后,秦家铭咬牙切齿,低声呼唤!
胸中郁结的愤怒如沸水般上涌,无法平息。
她竟让贺静宇如此亲近,甚至默默垂泪,任谁看来,那气氛都不似单相思,倒像久别重逢的情侣。
为何哭泣?因贺静宇订婚,自知无望?亦或是见到贺静宇过于激动,喜极而泣?她如此眷恋他,以至于拥抱都不愿分开?她可曾记得,自己已为人母?早已与贺静宇无缘,且他已有婚约在身?秦家铭怒火中烧,失去理智,径直走到苏熙床前,攥住她的手腕,急促喘息!
“今后,不得再见贺静宇!”
秦家铭冷声宣告。
苏熙蹙眉,望着盛怒的秦家铭。
不许她再见贺静宇?他有何资格?“绝无可能。”
苏熙语气坚定,不再违心屈服于秦家铭。
“你!
……”
秦家铭手上力道骤增。
她竟是这般离不开贺静宇?这一念头令秦家铭心中愤恨交加。
十数日未能正常相见,为何她对他如此冷漠,连看都不屑一看?“苏熙,你……如此厌弃我?”
秦家铭艰难开口,望着苏熙偏过的脸庞,自己也为之一愣,未曾料到,这样的话语会脱口而出。
闻言,苏熙诧异地转身,望着秦家铭那即便挂彩依然骄傲冷漠的面孔,心中莫名惊诧方得压制。
这是在求和吗?呵呵,休想!
秦家铭怎会向她求饶?“我上次不是说得很明白?”
苏熙答道,目光落在被抓痛的手腕上,“你弄疼我了。”
他将她囚禁于此,限制自由,竟还想她以礼相待?“为何……”
秦家铭嗓音沙哑,忽而欺身,趁苏熙不备,冰冷的唇瓣覆上了她的。
抬眸,适才的脆弱与迷茫在他脸上消逝无踪,恢复了往昔的冷漠与傲岸。
“你逃脱不了的,苏熙。”
秦家铭冷冷道,“无谓的抵抗和挣扎毫无意义,儿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若之前尚不明了,那一瞬贺静宇拥她入怀,他便彻底意识到,眼前女子,不容除他之外任何男子触碰,哪怕只是轻微碰触,也足以让他妒火中烧,狂怒难抑。
当日,别墅外的守卫悉数撤离,仅留门前二人。
老管家也接到了秦家铭召回的命令,从南宫家返回。
夜至九时,两个孩子才在秦家铭的催促下,依依不舍地回到旧居,盥洗完毕,乖巧入睡。
秦家铭因面有伤痕,未回公司,主卧室成了临时办公之地。
他令助手将近日因心绪不佳未处理的文件尽数送来,偶尔从纸堆中抬头,瞥一眼床上读书的苏熙,眼神中仿佛审视一个行将出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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