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退出他的怀抱,困惑地看他,冥央本能觉得自己应该严厉责备弟弟不该乱碰那里,可他一脸坦dd,也许真是不小心碰到的。
冥缔将她领出去按坐在床上,蹲身包住她的双手,仰视她。
“姐姐,央央,你来这个了,我很高兴。”
他的语气太温柔,让冥央很陌生,刚刚抱他时,他身上散出的,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的味道也让她很陌生,却又莫名有一股热气从她的脖子开始直往她脸上冲。
也是在刚刚抱他的时候,冥央想起之前上过的生理卫生课,她自己领悟出那些从她身体流出来的是什么血。
在心里捶胸顿足这回脸丢大了,让她颜面扫地,可弟弟居然说高兴!
这分明是在取笑她的出糗。
“不许高兴,不然我不理你了。”
知道姐姐会错意,他也不解释,姐姐,冥缔体内流窜的喜悦急yu宣泄,于是站起来,弓身歪头,在她唇上落下细密的吻。
冥央对弟弟的亲吻没有闪躲,她被吻习惯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是心跳频率加快了,她记得小时候不这样的。
番外六勇气
2o32年,15岁的冥央瞒着家人,匿名参加香港举办的新一届青少年绘画大赛,她想测测自己画画的水平。
戴着冥家大小姐的光环,外人说的那些披上糖衣的甜言蜜语空洞又苍白,拿画请他们指教,看没三秒钟的功夫就能对着冥氏集团总裁和总裁夫人好话连篇的夸,话好听但听不出任何有营养的东西。
冥央整日关在画室里闭关修炼,她想:既然报名了,不得个小奖,怎么有脸回来见江东父老。
她还想趁机好好在聪明绝顶的弟弟面前扬眉吐气一次,拿座奖杯向他炫耀。
想起弟弟,冥央古井无波的双瞳生出轻微的动容,流连在画纸上的手也慢了下来。
这两年她越来越怕与弟弟见面,他们之间有种微妙的变化要破茧而出,她,惧怕这样的变化。
弟弟15岁,同她一般无二的年纪,爸爸却已经时不时让他在集团露面了,再加上她有意的回避,他们,本该亲密无间的异卵双生子,被她强行隔离,好一段时间未见了。
并不是说他们感情出现龃龉,相反,是好到不正常。
她虽然在家上学,人情世面经历不多又整天埋头画画,但好歹读了十多年的书,年龄的增长和知识的积累让她渐渐拼凑出一幅轮廓模糊的是非道德观。
似乎是长期积累的结果,又似乎是突然之间的顿悟,让她对和弟弟过于亲密的相处模式隐隐感到不安,不记得弟弟最后一次赤1uo1uo的亲吻她是何时,反正从那次过后,她再不肯让他碰自己的嘴唇。
冥央对纸惆怅:缔,好想他,坏弟弟,干吗老做让她不安的举动,讲又不听,害她只能想出避而不见这样的傻办法。
讲真,她心里也清楚,一辈子都是亲人的姐弟俩,永远不见面那是痴人说梦,先她就忍不了,说了,他们是关系太好才引导出这样别扭的局面——想他,却又不敢见他。
冥央画画不认真,下场就是笔头被她用力过猛压在画板上,断了。
正要往杂乱无章的画笔盒中找美工刀,手腕上的通讯器响了,听铃声,是他来电,冥央眉开眼笑一秒不到,马上又故作冷脸,接通,可通讯器投shè到空中的绿色人体让她瞳孔放大,羞喊:“弟弟,你干吗脱衣服啦。”
“怎么,你又不是没看过。”
冥缔把上衣胡乱抛到床上,1uo着上半身走到通讯器镜头前弯身,说:“央央,来我房间一趟,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这样也可以说,我就不去你房间了。”
冥央故技重施,打算省去到他房间这一关,尽量拉开两人之间过于紧密的距离,等距离松动的时候再见面吧。
她推搪地太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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