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冥央转身给弟弟看被血染红了一块的屁股,方才跑动时,又涌出几股稠稠的液体,她想现在那块血的面积该更大了。
冥缔脸像姐姐,但脑子完全南辕北辙。
一看见姐姐“受伤”
的部位,含冰带雪的脸转瞬即逝,眼尾还染上几许雀跃的欣喜。
摸摸冥央的脑瓜子,一脸纠结仿佛世界末日的姐姐让他眼尾的笑意更深,走到门边,按下通讯器,吩咐佣人取一些女xg用品和大小姐的贴身衣物上来,再熬一碗滋补的烫备着。
冥央愁眉苦脸,心情沉重,没看见弟弟隐晦的笑,也没听他吩咐佣人做的事,磕磕巴巴问他:“缔,我是不是,要死了?”
弟弟抱着她不放,头顶传来他的闷笑,冥央急了,骂他:“你还笑,你还笑!”
“央央如果有一天死了,一定是笨死的。”
冥央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张口正要往他的肩膀咬一口解气。
可惜没得逞,叩门声适时响起,佣人把东西送来了。
“来,央央。”
嗓音愉悦,拉着冥央的手腕将人带进浴室,当着一头雾水的姐姐,撩起她的裙摆。
“你干什么!”
冥央情绪激动,拍掉弟弟的手,面红耳赤,手悟裙子后退两步。
13岁的冥央已经有了少女该有的羞耻心,她脑子里也有了男女有别的概念,尤其的,自二人十岁以后,他们的身体就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育,冥央不复杂的脑子里逐渐显现出一个复杂的认知:他们虽然是亲密无间的双胞胎,但弟弟和她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他的身体越来越硬,她却越来越软,明明小时候软硬程度是一样的。
“姐姐,过来,我是你弟弟,你还跟我见外吗。”
姐姐对他的抗拒反应,冥缔眯了眯眼,随后又舒展开,他不生气,姐姐害羞的反应只说明她正在朝他期待的方向成长,初潮的来临标志她身体已经育到另一个美好的界点。
“你揭我裙子干吗?”
只有地痞无赖才会揭女生裙子,这叫——调戏。
“我教姐姐换上这个。”
他扬扬手里的卫生棉,表情真挚诚恳,伪装出好人的姿态。
弟弟手上四四方方白色的东西像面巾纸,冥央困惑,少女与生俱来的敏感让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让异xg碰自己的裙子,即使他是亲弟弟,但也因为他是弟弟,好像这样也没什么关系,他们小时候也是一起洗澡、睡觉。
最后冥缔亲自走过去,手探进裙中拉下底裤。
姐姐温热细腻的双腿不自在的小幅度扭动,双手无所适从,他看见姐姐抿嘴,唇瓣蠕动,应该是在纠结要不要开口阻止他的举动。
呵,央央越这样,他越沉迷不可自拔。
底裤被弟弟脱下放在浴室地上,冥央看见上面湿透、暗红的血迹,少女羞耻心通通转为害怕,抱住弟弟的脖颈,躲进去不敢再看。
冥缔拍拍姐姐单薄的后背,巴不得她挂在自己身上再久点,大概是岁数的增长,姐姐近来跟他不亲了,并不是说关系变淡,只是相处时有种无形的疏离和客气。
他期待姐姐的成长,却又对这样的变化无可奈何,没办法,两xg认知和1un理道德观总是结伴而行。
姐姐手臂变得细长,胸口也鼓胀了,还有她何时穿胸衣了,他竟然迟迟才知道,这让冥缔懊恼。
他就着姐姐挂在身上的姿势,帮她在新底裤垫上卫生棉再穿上,过程中,指腹似无意实有意碰到她丰满起来的私密初花瓣,上面已经长出细软的绒毛,跟他一样。
弟弟碰到她那里时,冥央身子抖了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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