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烛灯的底座,底座出轻微的一声咔哒声烛台的墙面旁出现一丝肉眼无法轻易察觉的缝隙。 缝隙被一双骨节分明的纤细手掌推开,一面新墙被暗门隐藏其中,夭长陵迈步穿入白墙之中失去踪迹。 十三年前。 “夭名宴,你迟到了三日近七个时辰。你再不来取,这东西可就归我了。” 一位下巴挂着粗糙络腮胡一身破烂缝补的粗布衣随意用布带绑起的凌乱型。 脸上一道触目惊心似脉络般的疤痕自额头向脖颈蔓延,流浪人手中把玩着一块刻有缠枝纹理的圆形鲁班锁,嘴上叼着一根挂满黄沙的旱烟眼神之中满是不屑。 “纵使你拿走解开了这锁,里面的东西你即使费尽全身解数也打不开。”夭老头拖着一辆破旧的人力拉车脸上的汗水皆被黄沙吸收形成干燥的水痕。 他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