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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可以原谅，只要不是鱼肉百姓、贪得无厌，但你勾结叛党就是罪无可恕。 卫汐沅这会儿也不再顾忌，反正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他冷笑道：“我做再多的差事，做到尽善尽美又有何用？朝廷给我机会了吗？” “那是你自己与废太子狼狈为奸，父皇念在你父亲的份上饶你一回，你还不知足。当年你祖父雄韬伟略，为朝廷鞠躬尽瘁。他敢为了规劝先帝当场死谏，你敢吗？” 这一声质问让卫汐沅脸色大变，四皇子的话戳了他的心窝子。 当年父亲就说他们都没有祖父的魄力，祖父能有从龙之功，还有胆识有谋略，他们只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当年父皇还得你祖父教导过，因此一直念着旧情，你们卫家就是被你给祸害的。你祖父和你父亲九泉之下，都不能饶你。”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