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失语。
首先,藕做错了什么呢。
其次,狗也不爱吃素啊。
但女使也只能照做。
一餐饭吃下来,随着肚子越来越饱,常阔的气才总算慢慢消下去。
暗中观察了他一整顿饭的常岁宁,得出了结论——常阔待大长公主存有偏见,且很是耿耿于怀。
她本想借今日之事同常阔多打听些的大长公主与宣州之事,但见常阔似个一提就炸的炮仗,便也不好急着多问。
大长公主之事没问成,她便斟酌着问起了另一件事,一件于她而言更为紧要之事。
“阿爹,我今日偶然听阿点提起,似乎快到先太子殿下的生辰了?”
离开膳厅回去的路上,常岁宁状似随口问了一句。
常阔微微一怔,好一会儿才点头:“是啊,下个月便是殿下的冥诞了。”
“阿爹会去祭祀吗?”
“倒是想去看一看殿下的。”
常阔语气听来寻常:“只是景山恭陵非大祭时,不允我们这些外人私自前往。”
常岁宁顿了顿,道:“阿爹与殿下出生入死多年,才不是外人。”
常阔闻言笑了笑:“话虽如此,可规矩不可破。
无妨,也未必一定要去恭陵,私下祭奠也是一样的……”
说着,抬头看向夜空:“只要殿下能听到就好。”
常岁宁默默点头。
这一点,且还是很有保障的。
她顺理成章地往下说道:“先太子与崇月长公主乃是孪生,如此,当日便也是长公主的冥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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