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类族人显然非常忌惮银则,对她不好的态度也十分配合,解释道:“每个人都不同,也可能不会有,或者不会被眼睛捕捉到。
"
言袖目送他们出门。
皱皱眉头。
她回头,瞧见刚刚进行完阶段性仪式的小蛇。
她蹭过去,拉住蛇蛇的手,“银则,你感觉怎么样?”
银则:“没有感觉。”
言袖放下心,没有感觉总归是好事,能顺利利度过最好。
她眨巴眼睛看向他,沿着他颀长的指节扣住五指,贴着指腹贴贴,像小动物磨磨蹭蹭的,银则抬起红瞳望她。
“我们会好好的。”
她说。
都说蛇蛇是诅咒之身,父母明明离开了他,却还是死,言袖怀疑那群傻子族人会把这个噩耗也归咎于他……
但是蛇蛇已经离开他们了,是死是活都不是他的错。
诅咒不过降于他的身上。
那些离开他的人,各负各的因果。
与他本无关。
银则盯她一会儿。
言袖又贴着他的指节蹭了蹭,青年微冷的指腹,长而有力感,非常漂亮。
对方腕间还挂着那条标记的黑绳。
她不禁滑下去摸摸蛇蛇手腕上那条女友小皮筋,说:"我们会好好的。
对吧?"
明亮的眼睛在这所幽暗的房间望向他。
她身上的气息离近,甚至盖过花香。
红瞳黑蛇看着她。
银则白皙修长脖颈上,喉结微微滚动了下,“嗯。”
他回答道。
成年仪式进行的间歇,言袖跟着银则把蛇族领地逛了逛。
准确的说,是她拉着银则把领地逛了逛。
银则对此没有什么意见,言袖习惯了他不拒绝的样子,两人还去到后山禁地看了看,老东西敢怒不敢言,索性不管他们。
后山很是清幽,有堆砌的石头和清澈山泉。
只不过蛇族的地盘,再清冷也多了几分奇奇怪怪的诡异,尤其是那些仿佛无处不在的蛇形藤蔓,一眼看上去就够触目惊心,风吹过来的时候,策策地爬动,
更加令人退避三舍。
这天他们回去的时候,银则向后看了一眼,微微摇了一下旱巴。
言袖敏锐地察觉到,立刻睁大眼睛问他:"怎么了?"
蛇蛇甩了甩一截幽黑尾尖,微蹙眉头沉默两秒。
银则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后他轻微舒展眉梢,恢复面无表情,只说:“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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