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得出结论,在国内的外企做高管最好混,因此就算是留下安营扎寨了。
这些都好理解,尤其是将程平郅划归好逸恶劳类型之后,卷尔认为他奔着舒服回来,这是正常的。
但当卷尔见到公司给他租的住处之后,对于他三天两头地要同高莫挤在宿舍里就有些无法理解了。
一度,她怀疑程平郅对高莫是不是有什么“断背山”
的阴谋,因为据范菁芒说,高莫这种严肃得一丝不苟的人,最易招来同性的觊觎。
她旁敲侧击地提醒过高莫多次,高莫似乎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妥,卷尔渐渐也就放下心来,毕竟程平郅一个人上山是没有用的,高莫稳稳地住在山下就好。
他愿意尝试人生就随他去,只要不拐带高莫,卷尔没有任何意见。
当然有意见也没有人听她的,程平郅对她就像她对他一样,没有沟通的欲望,通常见面至多点点头作为招呼。
如果没注意到,他们连这个点头也会省略的。
曾经有一次高莫把他们俩留在车里,自己去实验室处理事情,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亏得卷尔没有作为女性的那种天然的好胜心,不然遇到这么一个毫无缘由就表现出很不喜欢她的人来,说不定得苦恼多久呢!
尽管不喜欢程平郅,但卷尔这是头一次在认识他之后,在高莫面前表达她的观点。
重点并不在她对程平郅如何评价,重点在于她不赞同高莫想出来的办法。
她曾听说过上一届有个学姐为了找到好工作,临毕业的时候再同届找了个男朋友,如愿以偿地以女朋友的身份一起签了工作。
正式工作后,她又火速与男友分手,另攀了高枝。
卷尔当然知道高莫提出来这个办法,并不是要为了她的工作演一出戏。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她怎么能这样嫁给高莫,心里装着别人,只是为了一份工作。
如果她将来反悔,那么她同那位师姐又有什么不同。
即使是将来不反悔,存着利用的心思,不论高莫是不是愿意被利用,都一样是卑劣的。
所以她只能当不懂高莫的真正意思一样,轻描淡写地否定他的提议。
“你再想想,还有时间。”
高莫接着说,“父母那边我不会提,你放心好了。”
虽然有点儿不识好歹,但是卷尔的确担心高莫跟家里说。
回不去是一回事,有条件还放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过了几天,卷尔不提,高莫也当是从未提过一样,帮卷尔留意招聘会的信息,陪她四处挤,撒简历。
“你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程平郅奔波了一整天,终于能坐下来吃饭,竟然破天荒地主动开口。
“对谁?”
高莫被学生叫走,要等一下才回来,只剩下他们两个吃饭。
卷尔坏坏地笑了一下,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程平郅回了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
“好不好,恐怕不是你能评判的吧。”
卷尔努力地吃着,并不耽误她将话题引入到她感兴趣的方面。
“谁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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