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唯一要求就是他得在加拿大读书,而“月下”
想到美国读书。
范菁芒犹豫了很久,还是没同意在“月下”
走之前登记结婚。
对未来,连他都不确定,她只能自己控制风险,对追随而去她实在是不太有把握的。
“你们怎么一样,即使分开一阵子,总是要团聚的。”
卷尔不想哭的,但是泪水已经不受她控制,“我们是要结束了。”
“那又怎样,每年毕业因工作安排分手的还少吗?有坚持下去的,不要工作也要在一起。
但坚持下去就代表不会分手?比如我,现在没说分手,并不代表我们以后不会分开。
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
“不严重吗?”
“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咱们无力掌控的,而感情起码还能有一半说了算。
万事大吉、什么都来得容易的人,才会把感情看得无比重要、不可替代,扎在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其实真没那么严重,我觉得感情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范菁芒一语成谶,卷尔很快就有了掂量一下什么更重要一些的机会。
她的工作在最后的环节出现了问题。
她的就业协议邮出去近一个月,都没有收到J大邮回来的签好的协议。
辅导员催了她很多次,要她尽快签好交上去,学校要统一派遣。
她打电话到J大研究所,面试负责接待她的办公室的孔老师,不论卷尔问什么,她都很冷淡地说:“不清楚,不知道。”
要知道上次见面她还很亲热地拉着她“小陆,小陆”
地叫个不停。
.
卷尔的工作,是通过J大医院院长联系的研究所的所长。
所长的家里她也去拜访过,上次甚至谈到了她过去之后要调整的研究方向,让她事先准备一下。
前后的反差如此之大,卷尔知道工作的事情出了问题。
她马上跟家里联络,把情况跟他们详细说了一下。
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
很快,爸爸回电话给她,原来五一期间,他们托的那位赵所长出国了。
就这短短几天内,研究所就变天了,所长被免除了职务,原来的一位副所长成了所长。
而这前后两任所长是所里两派的代表人物,早就势同水火,绝不相容。
目前是赵所长这派落了下风,卷尔想进去,已经没有可能。
她只是硕士毕业,学历并不合乎要求。
赵所长引进她,是按照研究助理引进的,又不是什么稀缺人才,要不要还不是人家说了算。
现在现任所长说不需要,那么人事处就会取消这个用人计划,这件事已成定局。
即便是能想出起死回生的办法,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办到的。
卷尔这边要毕业,正常派遣有时间限制,这意味着看起来十拿九稳的工作已经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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