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滟没忍住,抬手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打的他眼冒金星的。
“你能不能出息一点,哭!
哭!
就知道哭。”
酒滟横眉冷对,对着他数落:“想接客便接,不想接就不接,你何时见我强买强卖过?”
舞乐红这眼,捂着被打痛的头,一下噤声了,都不敢哭出声来了,只敢咬着唇,将哭声咽下去,跪在他面前,看着他。
“坐好。”
酒滟摆了摆手,神情有些淡然。
舞乐像个小媳妇似的,和他保持了一些距离。
酒滟默默捂着颈上的红痕,愁眉不展,想着该怎么和家里那个解释。
马车并没有因为酒滟的担心而慢下来,很快便到了弄梅小院,酒滟率先出了马车,没有看车内的两人,只是略含暗示的说道:“丁泽庭……照顾好舞乐。”
舞乐原本无措的手顿住了,转头看着那个已经下车的人,又看了一眼旁边睁着一只眼静静看着的丁泽庭,默默咽了咽口水。
“我没有……我不用……”
舞乐慌忙摆手,再也不敢在这人面前放肆了。
“……”
丁泽庭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吐了一口气,无奈又带着一丝妥协,嗓音沙哑:“扶我下去吧。”
舞乐拒绝的话戛然而止,眼眶又红了,这事出事之后,他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声音颤抖:“好……”
两人依偎的背影像是两只断翅的天鹅,一瘸一拐的,背影孤寂又透着相互扶持的意味消失在了小巷的拐角……
酒滟进门便见着了提着水桶的厨娘,问道:“韩郎回来了吗?”
厨娘一阵比划,说着:韩将军昨夜没有出去过,一直在屋里。
此刻弹幕也只焦心无比,昨夜毫无意外的,他们被屏蔽了。
[酒滟不会真的和皇帝做了什么吧?]
[脖子上的痕迹……我看着像干了。
]
[啧,别这样,韩将军会崩溃的。
]
[丁泽庭真的,真的好惨哦,我一直很磕他的颜,那种少年感虽然用在他身上不合适,可是真的很喜欢他诶。
]
[以后大家都会好的吧?是吧,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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