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见风消上前敲门,许是大雨声淹没了敲门声,许久不见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偏门才滋溜开了,老张招手喊姐弟俩快些进来。
收伞进门,瞬间里头地上抖落了一滩水。
老张感叹:“这雨大近妖。”
他就站在门边告诉姐弟俩:狂风暴雨,剧院有处顶棚被吹垮,明月郎君甚是忧心,这会匠人们正修检加固所有顶棚呢!
期间怕误伤人,遂给剧院里的人统放两天假。
骆银瓶问:“那这两天工钱怎么算?”
老张:“照发。”
骆银瓶松了口气,这才踏实。
她观察四周,未见韩月朗踪影,便将披风给老张,拜托转交。
披风是用包袱包着的,老张拆开一看,干干净净,叠得整齐,一滴雨水也未沾。
再瞧骆银瓶,发髻衣衫,无一不湿,老张便没再说话。
闲言少叙,各忙各的。
骆家姐弟又撑起伞,原路返家。
约莫走了三分之一路程,雨停了,听得两边行人隐隐的欢呼声。
骆银瓶望望天,雨应该不会再下了。
但没走一会儿,就见着前头塌方,匠人们已经拦了围栏了。
大伙纷纷绕路。
见风消道:“反正是绕路,不如我们绕个大圈,顺道逛逛城里。”
难得休息两天。
骆银瓶应允了他,两人从一条从未经过的陌生大道走回去。
走不久,前头人潮人海,又堵了。
见风消抱怨:“怎地,这儿也塌方了?”
两人进前一看,不是——原来这儿是个大药铺,今日名医坐诊,排队的人绕成圈,里三层外三层。
药铺外头桩台上站着个伙计,不住地喊:“今日的号已经满了!
没拿到号的请不要排队,排到你大夫也不会看的!”
伙计周围围满了病人或家属,皆苦苦哀求。
伙计却似见惯这幅场面,冷着心肠道:“没号了!
我再说一遍没号了!
没拿到号的下周早点来排号!”
台下便有人哭,道并不能等,又有人抱怨,说下周有什么用,已经连排了三周都排不到!
伙计置之不理,又重喊起之前的话:“今日的号已经满了!
没拿到号的请不要排队,排到你大夫也不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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