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醉听得弯来绕去,迷迷糊糊,没明白韩月朗到底想讲什么,但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心想这韩月朗言谈反常,莫不是被雷霹了?刚想着天空中轰隆隆一个炸雷加闪电,吓朱大醉一跳。
倾盆暴雨,噼里啪啦砸下来。
*
半夜轰了好几声雷,把骆银瓶和见风消都吓醒了。
见风消摸着胸脯,隔着帷帐同骆银瓶抱怨:“得亏心脏好,不然得吓死了。”
骆银瓶则感叹:“得亏把披风收了,不然得重洗。
下雨也好,凉快许多。”
因为轰雷频频,姐弟俩晚上都没睡好。
大清早,见风消顶着一对黑眼圈读报。
果然,《京师报》有骆银瓶“假借排练,撕烂韩月朗袖子露春.光”
的报道。
时报时评里,采风使都感叹:这位娘子太疯狂。
见风消乐呵了一阵,问骆银瓶:“姊,你不会真喜欢上明月郎君了吗?”
能理解,毕竟韩月朗才貌双全。
骆银瓶却道:“那是不可能的。”
见风消同她打趣:“那万一郎君喜欢上你了呢?”
骆银瓶:“那更不可能。”
见风消道:“万一呢,咱就假说万一,你不常说‘王母娘娘还有万一下凡’呢!
万一他喜欢你怎么办?”
骆银瓶摇头:“没有这个万一。”
韩月朗值得更出色的女子,而她,则希望如意郎君是一位样貌不出众,做的事也平凡的男子,没多少银子却也没多少烦恼。
可以一起奋进,共患难,同欢乐,这样她才内心踏实。
“好了好了,不多说了。
外头雨太大,恐怕路不好走,我们早点出发。”
骆银瓶催促见风消道。
外头仍是瓢泼大雨,不知哪路妖魔鬼怪把天捅了个大窟窿。
两人比昨日早了半个时辰出发去剧院。
果不其然,行路艰难,纵然打着伞,斜雨仍将人淋湿。
许多地方积水成涝,只有搭车乘马才能渡过去。
可暴雨天车马本就稀少,这会儿还漫天要价。
骆银瓶和见风消哪舍得乘,干脆脱下鞋袜,提着裙袍涉水而过。
一瞅,还不少人同他俩一样——众生皆苦,忙忙碌碌。
姐弟俩还是迟到了。
他俩担忧:要挨明月郎君教训了。
可来到明月剧院门前,却见着大门紧锁,门上挂着一个木牌:今日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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