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都不能动一下,怎么过分?”
“……”
穆琬本来处于劣势,经分析大约也没可能反败为胜,这时敲门声救了她一命,“什么人?”
“客官,热水!”
看来过真是无话反驳,穆琬转身去开门的时候嘴角挑起一丝掩饰不住的笑容,颇像是卖杂货的小摊贩碰上了忘了拿找零的客人。
刷得很干净的桐油木桶放在隔间里,小二拎着铜壶火炉领着挑水的担着四桶水进来摆好,又退了出去。
穆琬把木桶移出来,兑了凉水又注进热水,试了试水温,在身上擦擦手,又转回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银杏,“小银杏,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银杏并不言语,伸出手臂。
穆琬叹了一口气,拉她坐直,替她将上衣除下。
银杏妖怪再度伸出手臂,轻巧环在她脖子上,穆琬左手抄膝窝,右手揽肩头,将银杏横抱起走到木桶边,拍拍她肩膀。
银杏妖怪顺从地揽住她的脖子,穆琬慢慢松开她的膝盖,让她双腿垂到地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自己颈子上。
空出的左手向上揽住她腰身,揽着肩头的手也滑下来,勾掉了系着裤子的腰绳。
白绸内衣委顿在地,穆琬便又抄起双腿将她抱入桶中。
“不错,今天水温很好,小姑娘很乖巧。”
银杏妖怪眼波流转,眉间笑意盈盈,伸手拍了拍穆琬的脸,背过身,将衣服解开向后一丢。
白绸中衣带着体温加热过的银杏甘苦的气味,铺天盖地罩住穆琬。
她摇摇头,伸手揭下衣服叠好收起放在一边,说:“每天来一次,你也不腻味。”
银杏妖怪坐进桶里,水漫过腰,她转过身来,水声涟涟,拔掉头上的簪子,废掉穆琬好不容易扎好的头发,“当然不腻味,你这么好玩,百逗不腻。”
“……”
差点就出离了。
银杏妖怪见她这般模样,眼中波光粼粼,语气装得委屈兮兮,“你害人家连个路都走不了,给人逗逗都不愿意么?”
黑色的长发叫水浸湿,微弯的末梢乖顺地卷曲在胸前。
纯黑色的发丝衬得白瓷般的肌肤越发白皙细腻,透出些许□的味道。
穆琬叹了一口气,从箱中取了皂角,走上前去,执起木勺,舀了水慢慢浇在银杏头上,轻轻缓缓将皂角打在她头上。
“愿意呀,您请自便。
随便您怎么折腾。
怎么折腾,小的都心甘情愿。”
深蓝色的夜悄悄渗进房间,和忽明忽暗的灯光撕咬着,时光仿佛打翻在素色桌布上的茶水,浅浅晕开,虽然澄澈到几乎无色,还是会留下深色的印记。
银杏闭着眼睛,手指慢慢攀上穆琬的手指,白瓷般纤细修长的手指从细碎的泡沫中把穆琬抠出来,往上挪了挪,“这里。”
然后把手放在水里涮了涮。
穆琬又叹了口气,很好欺负地替她抓抓。
“小娃娃,”
银杏妖怪没有睁开眼睛,尚在享受。
“什么?”
“我觉得你洗了好久的头了。”
穆琬一下回过神来,“啊啊,好像是,唔……那,那我给你冲冲……”
水又缓缓浇下来,带走细碎的泡沫。
静静划过胸口狰狞如怪兽眼睛一样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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