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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你觉得好些了么?”
穆琬低头便可看见巨大的伤疤,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去碰了碰翻起的边缘。
“你每天都问不累么?”
“这叫对你负责,叫有医德,不准有意见。”
穆琬收回手,坐在旁边等她自己洗身上剩下的部分。
银杏背对着她,左右手很用力地在背后够着,半天之后未果,回头抗议:“你今天太不自觉了。
你在干嘛?”
“我觉得太惯着你了,我正在忏悔。”
“快来帮忙。”
手巾在白皙的裸背上缓缓游走,水一股一股地趟下来,白瓷般洁白光滑的皮肤反射着烛火,映得穆琬的脸也一样耀眼。
她后知后觉一切好像都不对了,就连阿二,也惊觉一切都不对了。
呼吸深沉炽热,需要小心翼翼地控制,仿佛心魔反噬。
可心魔何时而起,因何而起,却全然毫无头绪,只觉得什么都不够,欲望挠得心底痒痒,挠得指尖都颤抖。
蓦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穆琬凶巴巴地说:“小银杏,剩下自己洗,”
接着丢下手中的手巾,退回椅子里一窝,“我出去看看药店关门没。”
阿二心里松了口气,暗道幸好你有别的事。
谁知穆琬出门左转就跳上了房顶。
夜晚凉风习习,高处不胜寒,阿二心底大骂穆琬骗人不打草稿,谁知她竟然盘腿坐下来不挪窝了,左右手各捏一诀,闭眼打坐。
盛夏暑气湿气大盛,虫豸铺天盖地袭来,穆琬只做不理,倒苦了阿二,抓也抓不得,挠也挠不得。
屋中洗澡洗得很爽快的银杏妖怪这个时候也大骂穆琬,把热水放的那么远自己倒跑得不见踪影,水慢慢凉了,想冻死姥姥么?
私奔路上有你有我(特大误)下
最后是银杏妖怪凄厉的喊声终于惊醒了屋顶发呆的穆琬。
她在屋子里“穆大夫穆大夫”
喊得震天响,让客栈里所有人都以为悬壶济世名医穆大夫有回天之力不然为毛叫得像是马上要死人了一样。
穆琬吓得直接从窗子翻进去,看见银杏雀跃的眼神,“你还知道回来,姥姥感觉自己让人在水里泡了十天了。”
“其实你一个人玩的很开心吧,外面都以为要出人命了。”
“穆大夫悬壶济世,她出现了哪还会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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