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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轸“哧”
地一笑:“嫂夫人对灵毓兄太不了解了,当年在公学,灵毓兄是我们班里国文成绩最好的那个,幸亏他志不在此,否则哪还有我等施展拳脚的余
地。”
晚上睡觉前,傅兰君忍不住提起这件事:“你为什么弃文从武?”
顾灵毓回答得爽利:“因为觉得风花雪月不如刀枪剑戟来得实用。”
傅兰君不说话,顾灵毓意识到是又得罪了她,软下口气:“好吧,换个说法,我选择刀枪剑戟,是为了让爱风花雪月的人能风花雪月啊。”
片刻,傅兰君又问:“那你为什么叫空谷?空对灵吗?可是谷和毓并不对仗啊……”
顾灵毓回过头捂住她的嘴,满脸的嫌弃:“空谷对幽兰,傻。”
整个光绪三十一年宁安府都平平静静,管他外面怎样地覆天翻,宁安府仍旧保持着旧日的节奏,像西洋自鸣钟,不急不缓。
进腊月是阿蓓的生日,顾灵毓和傅兰君去给阿蓓过生日,之后回到家就得到消息,老太太病了。
进入冬天老人家最容易得病,顾灵毓一边吩咐人去请大夫,一边吩咐丫鬟听琴给自己收拾东西。
听琴麻利地走进顾灵毓傅兰君的卧房,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几件衣服打包,傅兰君被顾灵毓弄蒙了,她问:“这是要做什么?”
顾灵毓在收拾自己的小物件,他头也不回:“我要出去几天,你跟不跟我去?”
傅兰君更觉莫名其妙,亲奶奶生病,亲孙子不在跟前侍奉,反而要急着出门,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不开口,顾灵毓以为她不乐意,便对她说:“不去也好,外面总比不上家里,你自己在家好好待着,奶奶那边,不召唤你就不要过去打扰。”
说话间他已经把行李都打包好了,急匆匆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傅兰君望着他的背影摸不着头脑,去给阿蓓过生日时他还没有提过要出门啊,怎么突然间就着慌忙成这样?
顾灵毓一走她就把他的吩咐抛到了脑后。
大夫请来了,给老太太看了诊由管家送出门去,床前由二婶陪着。
傅兰君过去探望的时候路过婆婆房间,透过窗,只见婆婆斜倚在梨花木床上打盹,满脸的闲适,丝毫看不出家里有病人的样子。
傅兰君疑惑地朝奶奶房间走去,奶奶的房门紧闭着,门外一个人也无,她刚要敲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谈话声,奶奶问:“他走了吗?”
有声音回答她,听上去是二婶:“走了,一听说您病了他就走了。”
奶奶咳了两声:“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傅兰君站在门外,好奇心一浪高过一浪,这一家人实在是太奇怪了,到底彼此之间存在着怎样的问题?
她闷闷不乐地往回走,不知不觉就走进了花园,眼前突然横插出一个人来,把她吓得往回退了几步,定睛看,原来是顾灵毓身边的人。
她定定心神,同他打招呼:“云山大哥没有跟灵毓一起出门?”
这人叫齐云山,说是顾家的家丁,但身份又有些特殊,在顾家他对其他人一概不管,只对顾灵毓忠心耿耿。
在家里他是顾灵毓的侍从,在军营里他是顾灵毓的手下,但顾灵毓私下又喊他一声大哥,傅兰君随顾灵毓,也喊他一声云山大哥。
齐云山是个颇为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比顾灵毓年长几岁,看上去沉稳可靠,他点点头:“一会儿我就去找少爷,没跟他一起走,是想跟少奶奶谈一谈。”
傅兰君茫然地看着他,和自己谈谈?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他们两个之间的交集无非是一个顾灵毓,谈的话题自然也是顾灵毓。
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齐云山自报身世:“少奶奶可以听得出,我不是宁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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