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行舟似乎并不明白孟清月的苦心,他神色仍是怔怔的,旋即微微低下头,目光放肆的落在女子的眉梢,眼角,双唇,胸
他脸色一变,伸出手从她腰间取下一个东西来,
借着窗外的月光,隐隐看出了这是只荷包。
“谁的?”
他分明记得孟清月今早入宫前,还没有这只荷包。
孟清月胆战心惊,飞快编造着借口,“捡的。”
孟行舟气愈发不顺畅起来,那枚荷包做工精良,图案更是绣着男子公卿才能用的紫蟒图案。
这是个男人的!
她今日入宫,又是私会了哪个野男人?
“乔羡的?”
孟行舟嗓音低沉,大有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孟清月被逼得没办法,只知绝对不能承认是昭王的,见得孟行舟如此问,便也只得点了头,“嗯,乔羡的。”
未婚夫妻,私藏个荷包不过分吧?
可孟清月显然低估了孟行舟疯的程度。
因为下一瞬,那枚挑起战火的荷包便被重重掷落在地,不等孟清月反应过来,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眼角眉梢,脖颈耳廓,处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孟清月此生从未如此惊恐过。
直至粗喘声沉闷的响在耳畔,鼻尖窜进一股酒味儿,她才骤然反应过来“你今日喝酒了”
可回应她的,只有男人愈发猛烈的攻势,不忘讥讽开口,“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孟清月,你整日里花枝招展的,和这个男人勾搭来,和那个男人勾搭去,不就是想被人上吗?”
“既然你这么恨嫁,好啊,那我成全你!
跟哪个男人睡不是睡?不如你先陪我睡一觉!”
孟清月从未想到原来言语便能杀人,可耳畔一字一句,分明便如刀刃般字句皆如刀割在她心中。
她知晓爱而不得是什么滋味,也知晓情难自禁爱意难违,所以许多时候她对孟行舟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
可,他就是这样认为她的?
在他眼中,她便是个人尽可夫之人?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肯给她?
孟清月不知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自己竟然还会为此伤心,为此落下泪来。
好在下一秒,她便听见自己的嗓音如惊雷般坚决而果断的开口,“来人呐!
!
有人强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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