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邦也说要走,他明天也得上学。
贺建军跟宗月琴说,“两个孩子都交给我了,我一路给送到家。”
文邦要回,姜燕也得跟着回,不然回家没人照顾。
贺建军一车先到淮海市把姜燕娘家送到小区门口,又一口气开到南京。
到了南京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贺建军把睡得熟熟的莉莉抱进屋,妹妹依玛说,“哥,辛苦了,喝点水吧。”
“不了,我得赶紧睡觉去。
你也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还得送莉莉上学呢。”
第二天一早,
兴邦和三狗叔就往淮海市赶,市里还有一堆事等着他们。
家里上班的只剩下嘉善和月琴没有走。
黄芩去做饭,简单烧个稀饭,端上桌。
婆婆黄巧云说,“人死如灯灭,你们几个在你爹还在的时候都挺孝顺的,你爹也享了你们几个的福了,没有什么遗憾的。
你们两个上班的人也别搁家里晃荡了,该干啥干啥去,在我眼前偎着我我慌的厉害。”
“娘,哪有往外撵人的。”
宗月琴抱着妈妈,仿若自己还是没长大的小女孩。
“各回各家,各当各妈。
你们都老大不小了,都有一个大家小家了,为人爹为人娘的去吧。
我这把老骨头结实的很。
别挂念。”
嘉善和月琴在家又住了一天,就被娘撵走了。
黄巧云天天吃过早饭自己挎着篮子去西园转一转,在震岳坟前站一站,说说话,又割了一点草挎回去喂兔子,家里养了两个长毛兔。
黄芩跟嘉恒说,“你看娘这样天天去,路上不平整,不小心再摔着。”
“没事,让娘去。
时间长了就淡了。”
祝冬华收到风声,上面要查他,如丧家之犬。
他先是把手底下几员大将纠结在一起对好口供,安排人把账本烧掉,内部统一好战线后,开始在外部大力。
集团安排铁矿全额报销了村民的医药费,房屋维修费。
还安排村里的村组长到矿上上班。
又把采矿遇到的地下水用泵抽出来往田里送。
所有这些努力的动作都通过集团报纸广而告之,满大街都是祝冬华雇佣来散集团报的临时工。
祝冬华甚至还为集团下每一名工人加了季度奖金,并承诺这些奖金长期存在。
他那辆崭新的皇冠也停在车库里不再动弹,自己天天骑个半旧的自行车上下班。
暗地里开始找那些可能举报他的人做工作,姜云升被叫到办公室的时候,祝冬华一把握住他的手能摇,“云升同志,咱俩是一起进的厂吧?那时你是会计,我是库房。”
“这些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姜云升不知道祝冬华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么多年,你的能力我是了解的,老待在会计岗位上屈才了,集团研究了,调你去建材公司当副总,同时兼任集团党委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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