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意见,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知会。
李虔的事,你也做得过于草率。
还有……”
听着元彦冲一件件数落起她做得让中枢不满意的事,裴皎然眸光骤冷。
很是无谓地笑了笑。
“所以呢?中枢打算怎么处置我?”
裴皎然笑问。
她神色自若,眸中是洞穿一切的锐利。
她清楚御史台的手段,也知御史台信奉,不管你有没有错,只要他们说你有错就是有错。
见裴皎然这模样,元彦冲不禁揉眉。
人人都说御史是鬼见愁,要他说这裴皎然才是最可怕的。
纵然中枢其他人不满她行径,还不是得给昌黎面子。
不得过于为难,要让她明年顺利通过考课回到长安。
思付一会,元彦冲开口——
“李虔的事,你是何时发现的?”
“一月前。”
“可你举告的证据却是长达数年。
你根本就是玩忽职守,监察不力。”
“他谨小慎微,贪墨由小及大,直到今年才露出马脚来。”
裴皎然面上扬笑,“他任县尉已有六年。
御史台之前巡查时,不也是没查到他的罪行么?”
轻巧一言,将祸水引到御史台头上。
元彦冲嘴角抽搐。
他恨不得给裴皎然一点教训,省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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