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霍文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累了他又翻了个身看着月亮道:
“那我为什么要叫朗霍文呢?难道我爹姓朗吗?”
解鹿溪还真回答不了他这个问题,因为说实话,没人在意他爹是谁。
“怎么突然问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
解鹿溪尝试转移话题。
“嗯——我总觉得,阿怜看我的眼神,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别的人。
他叫我霍文,也不像是在叫我。
有时候我觉得,他叫我时,希望我能做出什么反应,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做不出来,他的眼神里就很失望”
朗霍文双臂枕头,对解鹿溪说道。
解鹿溪心里暗叹着小狐狸体察人情的本事,不愧是狐狸精呀。
“你说,我一只狐狸,怎么会在辞尘门长大呢?我不应该跟一群狐狸长大吗?”
朗霍文又找了一个他身世的重点问题。
“还有还有,明明你比我大,为什么你要叫我前辈呢?”
朗霍文看着解鹿溪。
“这些问题,或许你长大后有人会告诉你。”
解鹿溪放下梳子,驱动法术,处理干净自己身上的毛。
“哼!
又不告诉我!
你们一个二个都把我当小孩子糊弄!”
朗霍文拧起了眉毛抱怨道。
你不就是小孩子嘛。
解鹿溪无语。
“那你能说说你怎么找辛夷拜师的么?这总可以说吧?”
朗霍文爬过来,嗅着解鹿溪身上淡淡的花香,那是解鹿溪用院子里的花做成的荷包散发出的,有辛夷有虞美人还有薤花。
这师徒二人的关系匪浅,朗霍文一早就发现了。
但他的阅历又着实不够品察出这关系背后的深度。
解鹿溪眯了眯眼,他于骨无怜和朗霍文之间终究算是个旁观的外人,骨无怜不说朗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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