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清早的能去哪。
不管能去哪吧,总得烧炕做饭吧。
于是老太太一开仓房门就看到跪在那里,整张脸都青紫成猪头状的儿子。
真不愧是母子情深,血浓于水,因为换个人都未必能从那张脸上认出是谁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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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邻里情,帮着去叫了蔡队长和老支书过来,等生产队这边驾驴车往县医院送时,还是乌明和乌亮搭把走帮忙抬上车的呢。
那犯案的媳妇半夜就跑了,将家里的钱和粮票都裹在行李里带走了。
隔着院墙,司南还听那家的婆婆跟人说,她媳妇临走时还将家里的半袋小米都给背走了。
而司南的第一想法竟然是她媳妇咋没将荤油坛子也抱走呢~~~~
因跪着的时间太长了,双腿又受了寒,最后不得不将一双腿都给截肢了。
如今人还在县医院里住着呢。
当时这事一出,司南就暗暗骂了一声活该。
当天晚上就用面包窑烤了一只兔子给柴简三人打牙祭。
柴简三人也没觉得这男人可怜,虽不像司南那般骂活该,却也认为他是自做自受。
因为住的近,之前那男人打老婆的时候,乌亮几人还劝过几回架。
可那家的老太婆心眼歪,男人也不是个东西,非说乌亮几个跟他那媳妇不清楚。
弄得最后乌亮几个都不好意思管人家这种‘家务事’了。
抛开他们四人,村里人的想法就有意思了。
村里的男人都认为跑了小媳妇不讲套路,没有武德。
村里的女人却时常拿这事吓唬自家男人。
别惹我,再敢惹我,我可不惯着你了。
不是,你啥时候惯着我了?每次打架,又打又踹,又挠又咬的。
哪次爷们占过便宜啦?
咋?你打人你还有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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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男人被反家bao,老太婆去医院护理她儿子后,司南他们隔壁就消停多了。
司南他们再做些什么吃食也听不见那老太婆嫉妒的指桑骂槐了。
刚睡醒,柴简也睡不着了,吃过药就坐在屋里搓玉米。
司南没回自己屋,而是去了柴简那屋跟柴简说起了明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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