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司南从锅里端出来的饭,柴简就坐在外屋里一边吃饭一边跟收拾灶台的司南说话。
“新郎官的妈。”
几个月下来,柴简已经能够正常交流了,接触的多了,知道这人没什么大毛病,司南也乐意多陪他说说话。
这会儿见柴简主动问,就将韩宝叫她明天早点去的话说了,不过却没说京城选人的事。
毕竟这种事情,于她来说太遥远了。
第52章
在东北,伴娘都是骄客。
尤其是新娘这边跟过来送嫁,捧盆抱灯的年轻姑娘,更是娇客中的娇客。
闹洞房的习俗这边也有。
不过不会牵扯旁人,而是一些年轻男女拉着新郎新娘玩闹一回。
玩闹的程度都不及接亲时,伴娘折腾新郎和伴郎呢。
像是某些地方非常低俗的轻薄作践伴娘,害得新娘不得不在结婚时花钱雇些‘场面人’充当伴娘给婆家人玩乐的事...至少他们生活的这片区域没有。
司南在现代的时候也是听说过那种事的,不过叫司南记忆最深刻的意然是专门保护男性的全国第一家男性反家暴中心竟然就在东北辽省的沈城。
于是来了这里之后,司南的视线总会落在她家隔壁那个总喜欢打老婆的男人身上。
你就作吧。
作的紧,死的快。
说不定哪天你就得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司南这一番心里话还没念叨几回呢,隔壁那家的男人还真就出事了。
就前几天的事。
也不知道在哪喝了酒,回来就打老婆。
他那老婆这回也没惯着他,趁他睡着的时候直接将人用绳子绑了拖拽到地上。
绑住的姿势就是那个特别著名的秦桧跪。
堵上嘴,用大鞋底子很是披头盖脸的抽了一顿后,又趁着天黑直接将人拖到了院子里的仓房关着。
仓房不点火,又是个四面漏风的地方,这么冷的天,在那里关一夜,人虽没冻死,却是彻底冻废了。
早起男人被亲妈发现后,一顿哭天抢地,吓得正在喂鸡的司南还以为怎么了呢。
乌亮仨个连忙爬到墙头问了一回这才知道出事了。
往常儿子打儿媳妇,这老太婆就装聋做哑,昨儿晚上仍旧如此,窝在自己屋里睡的很是踏实。
却不想她那儿媳妇是个腹里长毒牙的,这次那屋里劈啦啪啦的再不是她儿子打人,而是她儿子被人收拾了。
还是这种要命的收拾法。
早起躺在炕上,一直没听见媳妇起来烧炕的动静,炕凉了,被窝里也冷了,这老太太才骂骂咧咧的起来。
推门房门见儿子和媳妇都不在屋里,这老太太还犯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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