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航只是瞅着屋子,仿佛只要望得久了,就能透过那几扇看到里头的人影。
眉宇间是一片愁惨,只想从历母口中得到确切的保证。
"
不会有事?"
历母朝自己儿子历名看了眼,心头也是一叹,"
航少爷,放心吧!
女人生孩子,哪一个不这么痛过来?没事的!
"
孙永航咬住唇,只烦躁地来回踱步,一庭的雪被他踏化了,只留下一阶沾了污的水迹。
骆垂绮咬着衾被,额上冷汗阵阵,使得鬓边的发如墨色勾勒过一般,凌乱地粘在颊上,手早将几挂绫扯得死紧,手背上骨节早已攥得发白,青筋隐隐,然而却始终硬撑着不叫出声。
溶月拿着湿帕子早擦过几回,看她眼睛总猛睁着,气息急促,心下总是心疼莫名,忍不住道:"
小姐,你喊出来吧!
你喊出来!
"
稳婆原本一直沉稳的脸,在看到费力正位之后仍只出来个手,心就慌了下,但即刻勉力镇定下来,反而应着溶月的话说:"
少夫人,女人生孩子,把痛叫出来就好了!
边叫边使劲!
孩子生也顺利了!
"
她暗里朝溶月使了个眼色,"
你去叫历三娘进来,这里你一个姑娘家帮不上忙!
"
"
哦,是!
"
溶月连忙抹了把眼泪,急急出去叫历母。
历母一见溶月叫她,心中倒是惊了惊,但在众人面前仍是稳住了神色,又瞧见孙永航一双眼只盯着自己,便又勉强镇定,"
稳婆说了什么没有?"
"
没说,只叫您快进去,好像刚刚说过什么羊水破了的话......"
溶月只是急,也不去管孙永航什么神情,只拉着历母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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