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为我流眼泪吗?”
于是他冷不丁地问。
听起来像是在问对方害不害怕被情所伤。
alpha一愣,随后前倾身体,笑道:“宝贝儿,我的心都是你的。”
-
人的皮肤很软,眼球更是脆弱。
虞夏抱着膝坐在警局里,被拧成锥状的易拉罐被装进证物袋。
alpha的眼球房水和血流了他满手,已经干涸在掌心里。
“好孩子,你一定被吓坏了,”
女警安慰他,“他不会再出来了,别害怕。”
按照他的说辞,alpha在列车上请他喝了果汁,然后把他带去了洗手间。
捅破对方的眼珠子,只不过是情急之下的正当防卫。
虽然并不十分可信,但警察真的在档案里找到了对方多次跟踪和猥亵omega的前科。
“那个人说,他家里人在议长官邸工作。”
虞夏垂眼盯着手上锈红色的血迹,“他说他姓梁。”
结果所谓的“舅舅”
只是个议长官邸的清洁工。
女警说:“这是他的惯用说辞,好几个孩子都被他骗过。
联系上家里人了吗?他们什么时候来接你?”
“没关系,我自己回去。”
虞夏双腿落了地,双手背在身后。
他拒绝了警察护送的好意,慢慢走在大街上。
霓虹灯已经亮了满大街,车来车往,没人会分心注意到他。
渐深的夜色里,虞夏抬起右手,舌尖从掌心舔到指缝。
咸涩,腥苦。
明明长得和葡萄一样,却不是酸甜的味道。
海兔说,人就是这种生物。
柔软的皮囊底下,包裹着他所能想象到的任何黑暗混乱的东西;看起来美好,实际上诡异得可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