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玉门关以北,寒风刺骨,北蛮去年的粮草所剩无几,正是饥寒交迫之际,是我军进攻的天赐良机。”
杨淑叹气:“铁骑营的军需储备恐怕也不遑多让吧。”
裴裕面色一僵。
塞北的西风卷着黄沙侵蚀了无数戈壁,淹没了上万尸首,却掩盖不了大梁和北蛮由来已久的宿怨。
旷日持久的对抗,于双方而言,都是漫漫无涯的煎熬。
杨淑条分缕析:“据钦天监推演观测,今年是短冬,河道解冻有望比往年提前半月有余,届时,粮草便能走水路,从成都经金牛道翻越秦岭运往祁山道,再深入甘肃腹地。
还好当初前蜀王畏手畏脚,造反都不利索,没有毁了蜀道,自封为王。”
裴裕讶然,比起嘉和帝不切实际、不择手段的成算,杨淑的谋划合乎情理、稳妥可行。
“殿下,思虑深远,体恤士卒,臣等的荣幸。”
“众将士上阵杀敌、浴血奋战,孤所能做的无非便是稳固后方、保障军需。”
杨淑还穿着女装,坐姿也没个正形,谈吐间却不失君王的威仪,“你若急着走,孤也不另加多劝了,好歹过完正月初一吧,喊上你那驻扎在城外的二三十名亲兵,孤为你们饯行,再帮你引荐一人。”
裴烁的死,裴裕永远无法释怀,他听到最后一句,难以压下心头的悲怆,凤眸圆睁,眼睑充血,不可置信地看向杨淑,仿佛在问:你也要猜忌我、防备我、掣肘我吗?然而,君臣有别,他无法真正问出口。
他只是谢过太子殿下的体恤之情,而后字斟句酌地规劝:“殿下,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往后还是谨言慎行,少穿女装吧。”
也容易让他混淆,而她早已不是曾经的阿淑。
杨淑却道:“孤没打算隐瞒一辈子,好看吗?”
裴裕避而不答:“殿下天人之姿,何须在意他人评判?”
杨淑又重复问了一遍:“好看吗?”
裴裕只得答道:“好看。”
得到了想要的回复,杨淑没计较他敷衍的语气,转而问:“你方才在想什么?是在想孤也如父皇那般十恶不赦、无药可救?”
裴裕低声道:“臣不敢。”
杨淑为打消他的顾虑,详尽地说道:“孙邈并非蔡茂之流,他双亲是茶商,几年前在丝路一带与外邦人交易,恰逢阳关事变、铁骑营败退、河西走廊沦陷,在动乱中死于北蛮之手。
此人与北蛮有不共戴天之仇,精通医术,也略知兵法,可堪大用。”
裴裕委婉道:“此去边疆,路程遥远,途中多有变故,臣恐不能护他周全。”
杨淑笑说:“以他的能力,自保还是没问题的,信我。”
裴裕显然没信,并以行动证明杨淑言之凿凿的担保全是狗屁。
他二话不说,抡起剑鞘,突然向孙邈发难,招招狠毒,直击要害,孙邈完全招架不住,三两个回合下来,便被裴裕撂翻在地。
杨淑不得不承认从前和裴裕比试过招,自己侥幸能赢,都是裴裕放了水,放了整条长江和黄河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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