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这点委托,谢然也就不再多言。
马车一路咕噜咕噜,从城东回家,陆渝川的医馆又没开。
谢然放下车帘,一回头,还是将这事与秦岁安说。
“有三五日了吗?”
奇怪,秦岁安听完便移到马车边缘,掀开车帘向后看。
果然,他们这段时日已算频繁在京中走动,可是,有谁见过陆渝川。
“阿然。”
秦岁安放下帘子向后看:“你最后一日见他是?”
谢然细想:“很久了。”
陆渝川总说他不保重自己。
可医馆人有那么多,就算暂时闭户好多日,春分,小满,前头的大夫,还有陆渝川满打满算总共也有四个人。
如果……
“京城里头可是不太平。”
几乎同一时间,秦岁安和谢然一起想到了一个可能。
“金满楼!”
秋寒依。
秦岁安垂眼,“那日在荣亲王府,她提到了一个殿下。”
哪个殿下?当今圣上有着许多皇子。
“今日。”
谢然将朝堂上的事逐一说明,“是君琪。”
拿着画卷出现,当然,他也可能无辜,只是从不显山露水的七殿下,在这件事上可就大大可疑了。
谢然懊恼,说到这里还自责的锤头,亏他白活一世,怎么这一世就那么的不同。
然后他捶脑袋的手就被一旁的秦岁安拿铁索勾住了。
没办法,现在这样,就算是谢然抬头,秦岁安也只能无奈笑笑。
然后谢然就翻身跪上车坐,一手拿起锁链,一手摸着钥匙,“我帮你解了。”
反正现在又没人,但秦岁安推手阻止他,将谢然拉下,坐在他身边,“别,小心隔墙有耳。”
没有必要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在被他人拿住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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