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景阳咬牙,他也不懂了。
军营纪律森严,没有逃兵,战场之上,哪一个将军不曾传达那样的信念?
谁敢后退?不用敌军!
我今日在此,先他们一步取了尔等首级!
将士在沙场,没有退后的道理。
那么朝堂呢?
原来不真刀实枪的更加难。
原来怀疑这种东西,真的只需要一粒种子。
……
去刑部备案那是必须的,当然谢然已经请下圣旨,他可以不去,但他知道他不能不去。
见他再度往返棠溪是真又劝了几句,只是临别时还有些许的欲言又止。
谢然没想,便明白。
是这京中传言吧,问了一遍秦府。
“放心,秦姑娘和林夫人都尚且安好。”
就只今是第一日,往后再看。
京中百姓手上的烂菜叶子臭鸡蛋,样样皆非说着玩。
谢然点头说明白,只是如今这关,他们那是过也得过,不过,这关也摆在他们面前必须过了。
“只是棠兄。”
临分别前,谢然蹲在刑部门口马车上向下:“还有件事需得劳烦你了。”
“你说。”
棠溪道:“若有需要,赴汤蹈火。”
不知不觉,棠溪已经帮了他许多,谢然松气,无论如何,前世今生,棠溪似乎都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帮我查一查,这个消息的来源从一开始是从谁嘴里传出?”
棠溪点头:“可以。”
“还有。”
谢然想了又想,“慕生,帮我照看他两分。”
别死了,谢然还觉,这几件事中未尝不可有几分关联。
棠溪闻言目光闪了闪,然后再次坚定,“好的,谢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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