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慢慢的抚摸着已经泛黄的古籍。
“栗老太爷,晚生前来请罪。”
张玉津一来直奔主题,旁边的仆从递上来货礼,而他微微弯着腰,行了礼。
栗老太爷一言不发,也没有叫起。
栗因在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弥漫了全屋。
“圆圆,来了还不见见客人。”
栗家的隔间雕刻有花鸟鱼虫,虽然糊有薄纸,但是能透过光来。
“爷爷。”
栗因不再纠结,绕开张玉津走到下座的位置。
“二叔好。”
“呵,别好了,你这条小命也不够他两句问好的。”
栗老太爷轻轻放下古籍,再在旁边的桌上用力一拍。
“你自己和他说清楚吧。”
“都是晚辈的错,是晚辈约束不周。”
张玉津把手举得更周正。
“栗小姐,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栗因拢了拢耳边的头发,眼神望着地面。
这件事其实挺尴尬的,栗因之前对张玉津说过随自己心意,结果人家没过多久就结婚了。
“二叔快起来吧。
二叔应该刚到天津,舟车劳顿的很。”
栗因是小辈,也没有接这个茬,只是招呼着他入座。
倒也不是记仇,栗因只想知道原因。
毕竟,她昨天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二婶婶从北边来,和我无冤无仇,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张玉津神情难得有些尴尬,不过如果想把这件事做好,说出来龙去脉也是应该的。
“不过是听了些下人的谗言。”
他斟酌着用词,“对于钟氏,我并不上心,从成亲第二天就去了南地,所以那个孩子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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