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若有所思,“对方车里只有司机一个人,AlvinWheatly,是Xma购物的高管。
你们认识吗?有什么过节?”
“Alvin?没听说过。
Xma的高管……”
我眯起眼睛思考了一会儿,“过节?我试用过他们家的付费会员,免费期一过就取消了,这算吗……不算?那要是开了订阅,等首月优惠一到期就立马取消呢?”
警察站起身准备离开。
“看起来只是普通交通事故。”
他说,“等报告出来,你找保险公司处理吧。”
我赶紧问:“谁是主责啊?”
“你们双方各执一词,目前没有证据支持哪一方。”
警察的口风很严,“我只能记录现场情况和你们的口供,剩下的让保险公司去协商吧。”
这么麻烦,得找个律师帮忙处理。
我虽然穷,好在接车祸保险官司的律师是从最终的赔款里分成,我不用另外花钱。
以前OPT时为了维持身份,我给两个地方当过志愿者,除了养老院,还有一个保护本地鲑科鱼类的非营利性机构。
后者的法律顾问Clair,本业就是打保险赔偿官司的律师。
“OhmyGod!”
Clair在电话那头惊叹,“那段304简直是死亡公路好吗?我去年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业务都出自那里呢。”
“你是半夜刚从家里出来就被撞的?”
Clair继续感叹,“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今年已经发生了好几起类似事故!
这段路的设计可能有问题。
等我想想……说不定可以联合其他人起诉路政,搞一笔——”
“不过现在先向保险公司要钱,”
她说,“其他以后再说。”
AlvinWheatly……我查了他的社交媒体,是个白人,我从来没见过他。
*****
十二月,我的皮肉伤痊愈了,连一丝疤痕都没留下。
护士挽起我的衣袖,检查我的手臂,啧啧称奇:“跟新的一样!”
多亏了我妈妈的好基因。
但脑震荡的情况就没那么乐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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