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的小腹上,那狰狞的花字依旧伸展着它的触角,牢牢霸占着她的身体,但是在一些比划的尾端,依稀有许多旁的伤痕被压在了这些嫣红的笔触下。
仔细辨认,似乎是各种各样的刀伤、烧伤,还有其他奇怪的燎痕,似乎像是药物灼伤的痕迹。
但在这些伤痕之上,那嫣红的刺青都极霸道地横亘其上,无一例外。
妈妈,妈妈,这五年来,你依旧抱着些微的希望,希望能祛除这些可怕的印记,是不是?但是,当你看到所有的伤痕都不能掩盖这耻辱时,你会是怎样的脆弱无助?我大口大口地呼吸,低下头,脸颊贴着花妈妈凉凉的脸颊,低声安慰:“好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说着说着,我泪如雨下,打湿了她泛青的脸庞,我伸手去擦,却越擦越湿。
我哭着用锋利的银刀替她割下那三片耻辱的痕迹,再用白布沾着特制的腐蚀性药油包裹起伤口,勒紧。
这样,渗透的尸液就会将伤口和白布粘连起来,药油会一点点腐蚀掉她带着红痕的皮肉,她的秘密从此再无人知晓。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妈妈,你可以安心地走了,墨谦待你很好,他不知道你的秘密,再没人知道你的秘密,你的心愿,都已经实现了,你可以安心地走了,对不对?”
我顿了顿,起身,替她一件件地穿起新嫁娘的衣物,继续低语:“你人那么好,阎王爷一定会多给你积些功德,来世,给你投个好胎。”
衣服穿好,我转而开始梳理她的头发,一脸遐想:“要投什么样的胎呢?是做女人,还是做男人?女人……呵,女人太苦了,不如来世做个男人。
不要大富之家,小门小户足矣,找个心爱的女子,就这么男耕女织,从一而终。
多简单,多快活?花妈妈,你说,好不好?”
秋风乍起,轻抚她大红的衣衫,我爬上榻,轻轻拥住她,闭上眼睛,漫漫地哼着歌。
“双双对对的牡丹花,星星闪闪的桂花;亲亲热热说下的话,实实落落地记下……”
[1]
花妈妈,我会一直记得你,记得你说的话,记得对你说的话,即使我忘记我自己是谁,我也会一直记得你说的话。
对了,花妈妈,你今天要出嫁了呢,开心么?
因为是阴婚,所以观礼的时间放在了傍晚,墨谦执意要宴请宾客,墨让百劝无果,而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对花妈妈的情谊,关其他人什么事?”
姚总管也帮腔,说若人太多的话阳气太旺,不利阴婚进行云云,才令他勉强接受了只有几个亲人观礼的局面。
叹气,墨谦,我知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想让花妈妈堂堂正正地成为你墨家的媳妇,但花妈妈生前如此纠结,是为了什么?你是要在她身后马上打破她这么多年来苦苦为之坚持奋斗的东西么?
虽然你的心意更合我意,但我不愿让你的行为,使得花妈妈的努力和坚持成了笑话。
晚上,华灯齐放,爆竹声噼啪作响,喜庆的唢呐伴着鲜红的纸屑欢快地在喜堂外跳舞,喜堂内,姚总管站在堂上充当司仪,我和墨让分任伴娘伴郎,可惜找不到南平和吴越,墨家人没有到齐。
可是这显然不影响墨谦的心情,他紧紧抱着花妈妈,眼睛只看着她,目光温柔,似乎对身外物再无反应。
姚总管偷偷拭泪,然后高声:“一拜天地!”
墨谦抱着花妈妈,向外叩首。
“二拜高堂!”
墨谦转身,向墨老爷的牌位再叩首。
“夫妻交拜!”
墨谦小心地放下花妈妈,我上前,帮着他将她维持在一个跪坐的姿势,墨谦郑重地向她叩首,起身时,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朵幸福的笑,身体前倾,温柔地环住花妈妈。
姚总管嘴唇噏动,老泪纵横,那一句礼成却是怎么也喊不出来了。
一时间,堂里的人都没有说话,看着正中两个红衣的人儿相依相偎的模样,不自觉泪如雨下。
外间的唢呐意识到不对,也停了下来,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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