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忍不住想要让两把剑相互配合。
这就好比一个人忽然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怎么能不想见一面?但是碍于林砧的决绝,只好作罢,心里却暗暗许愿:以后总要让两把剑配合在一起,一次也好。
林砧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费了老大劲砍到一片高耸的灌木,忽然愣住了。
江匪浅在他身后看得分明,也惊讶了:正如他所说,前面的树木疏朗起来,且变换了颜色,不再是叫人发昏的绿色,而是淡淡的灰白,在这些灰白的树木之间,缠绕着霭霭的紫烟,紫烟缱绻在树干之间,像是美人缠绵在云榻上;树下生长着密集的植被,却都十分矮小,清一色的绯紫,好像葡萄美酒。
是脚下土地松软吗?江匪浅一个踉跄,林砧扶住他,没在意地说了一句小心,直到江匪浅不走了,痴痴呆呆拽住他的袖子,林砧才发现事情不妙。
“江匪浅。”
他心中绷紧一根弦,张开手在江匪浅眼前晃一晃,这个痴呆了的人却全然没有反应——这是怎么了?
林砧四下看看,空气很干净,没有烟尘,没有奇怪的味道,自己也好好的,精神聪明,是什么让江匪浅中招的呢?下一个是不是就是自己。
江匪浅云游在一个梦境中,他怀疑自己精神不济,怎么这几天来几次进入奇怪的幻境中?周围还是白色的树林和紫色的云雾,只是没有了林砧,一个长袖飘飘的人背对着他站在远处。
“你是谁?”
江匪浅试着问了一句,见对方不回答,他迈出一步,打算接近这个人,但是他的脚步被忽然出现的巨大深渊吞吃掉了,整个人向着深处坠落。
要死了!
江匪浅紧闭眼睛,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什么托住了他,江匪浅睁眼,身体在虚空中缓缓旋转。
“回来了?”
声音像是流体,旋转着绕过他的耳朵,又清楚地钻进来,江匪浅觉得这个声音恐怕是锲而不舍无可隔绝的。
“这是什么地方?”
“自己的家,自己却不记得?”
“自己的家?”
江匪浅怀疑着,忽然高兴起来:“是师父吗?君父?”
“师父?君父?”
声音中的尖刻表达着声音的主人的不满:“他们那里什么时候成了你家?你的家在这里,在这一边,不要搞错了。”
“这一边?”
江匪浅糊涂了:“这是哪一边?你是谁?”
“这一边,那一边,”
声音无情地唱着,调子居然莫名动听,但是蕴含着危险,这危险并非来自语气,而是来自声音本身的质量——这声音好像没有沾染过大地的泥土,没有喝过水,吃过食物,没有晒过太阳,是全部洁白的无知,冷酷。
为何如此?
江匪浅下意识地倒退,一只手,或者说是他认为的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声音说道:“这是一颗怎样的被沾染了奇怪东西的心吶?”
手掌变成一个爪子,牢牢勾住了江匪浅的心脏,声音锲而不舍地道:“回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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