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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
江匪浅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绝不能答应:“我有家!
回到你的鬼地方去!”
“你的家?君父?师父?错了,你的家在这里。
你说这里是鬼地方?又错了,你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吗?”
“江匪浅!”
林砧不停地摇晃江匪浅,拍打着他的面庞,眼见他的脸色越发苍白,林砧终于有点发急。
定一定神,林砧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双手掌握着江匪浅两只手腕上的穴道,林砧将面孔正对着江匪浅,他们的个头相当,林砧不用屈膝。
心里在晃荡,像是小船在水上飘飘然,没有根基,不是因为害怕,但是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这么久了,造化逼着他一步步走向被安排的时刻,却也推着他走向一场未知的冒险,而江匪浅就是这场冒险中最为巧妙的一环。
想知道这小子究竟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场冒险中。
必须知道。
林砧睁眼。
林中的紫烟清爽了,像是终于消散了,但如果有一双记录一切的眼睛,就会记录下来这样一幕:紫烟退散了,退避三舍,唯恐不及。
没有光亮,没有涟漪,但却有无形的力在林砧和江匪浅身边荡开,划出一大片圈子,将两个人包围在中央。
林砧的眼紧盯着江匪浅,他不在乎江匪浅有没有和他对视,他的眼睛就像是一把弯钩,只要触及江匪浅的目光,就会把对方的精神紧紧勾住。
说是附骨之蛆虽然听起来叫人难堪,但事实就是这么回事。
尖刀刺破黑暗,因为黑暗不是深邃,只是浅薄的骗术罢了。
江匪浅觉得头顶有一根针狠狠扎了进来,贯穿头颅,刺痛他的眼睛,灼伤他的鼻子和耳朵。
五官火急火燎,疼得厉害,脸上湿湿的,鼻子眼睛中都流出血来。
但林砧并未就此住手,而是毫不心慈手软地将捏紧了江匪浅的两处脉搏。
脉搏里面是滚烫的,沸水一般的涌流,激动地奔涌着,像是随时准备一跃而出。
林砧冷静地握住这亢奋的脉搏,用极大的力气镇住其中的跃动,这样耗了一刻,江匪浅尚且没有消停下来,林砧却已经感觉到了疲倦。
真是咄咄怪事!
林砧不解,自己不过是很多年没有用精神刺探什么,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软弱无能了呢?他在心里上天入地骂了个遍,终于感到江匪浅慢慢平静下来。
他们两个一个沉湎梦境,一个过分聚精会神,以至于林中噼噼啪啪的响声都没有听到。
声音不会因为没被听见而减小,而是越来越大。
终于,精疲力竭的林砧和如梦初醒的江匪浅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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