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我走神了。”
我尴尬地笑笑。
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最近,总是想起白翟。
我明明已经和他决裂了……
“怎么了?不会是又想起那个白翟了吧?”
他的表情有点怪异,怪异到我忍不住地反驳。
尽管,这是一个无法骗过自己的大假话。
“啊?那是生病了吗?没事吧?”
他问得很急切,似是真的非常担心,让我有些些的感动。
“我没事,谢谢你。”
我笑,很真诚的。
没想到我居然会错认齐放是那个阴险刻薄的鼻涕虫,真是委屈了这个大帅哥。
又或许,是因为白翟曾经纯然的童年,还不曾从我的记忆里离开。
“没事就好。
对了,你知道什么叫‘如蚁附膻’吗?”
“呃?大概是指臭味相投的人,追逐某种丑恶污秽的事吧。”
我随意地解释着,不管是否误人子弟,只要他以后别说是我告诉他的就成。
“原来如此。”
他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从口袋里拿出笔和小本子,快速地记上。
“喂,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准确的意思,你还是回去查字典比较好。”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把这个词写下来而已,怕回去忘了查。”
“……”
干脆利落地,起脚。
“好痛!”
齐放晃着中招的腿,痛得直眨眼。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
我哼着小曲,大步跨向前,准备上车。
齐放纵然一脸委屈,也没有过多吭声,紧紧尾随。
下班高峰期的火车,绝对不比北京上海的地铁公车差,塞得连只狗都想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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