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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是,这一来二去的次数多了,竟成了一种习惯。
要是哪天他没有按时来报道,我还会有些不习惯的焦虑。
可他要真来了,我又憋气——俺是藏不住话的笨人啊!
捶地!
我已经……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一次,连逃避都觉得很麻烦。
千夜啊,千夜。
辗转新生活(三)
“唉——”
我不由叹了口气,做人怎么这么麻烦这么累?听说吃啥补啥,不知澳洲有没有猪脑卖……
“叹什么气?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叹气是会叹掉运气’的吗?”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家伙怎么每次出场都这么突然?
“齐放,你怎么在这儿?”
我转过身,已经连抱怨的力气都没了。
只是忍不住地怀疑——他是不是幽灵系的?老爱冒出来吓人!
“我去图书馆自修,现在刚好要回家。”
他的笑容暖暖依旧,声音如清脆的铃铛在风中相互碰撞,将人的烦躁一下铺平了去。
“哈,你还真努力,在这里念书有那么开心么?”
“当然,你就快考到合格的分数吧。”
“哇,好样的,你居然敢笑我!”
我愤恨地手指,该死的龚千夜,居然带坏了一个也许应该还纯洁的美青年!
罪过啊罪过,要浸猪笼啊,浸猪笼!
“我这是真诚的祝福。”
他俏皮朝我眨眨眼,鼻子还微微有些皱起。
有一瞬间的错觉,此时此刻的他,又变成了遥远的记忆中,那个很爱讨好我的笨男孩。
吸着鼻涕,搭着小帕子跟在我身后,声声叫着我“熊猫姐姐”
。
“彤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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