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杜兄弟出手,帮你把活儿都幹了。”
樊雄眼角突突直跳,“人呢?”
杜恶虎独眼凶光毕露,“除了这小娘子,其他人全都杀了!”
樊雄呆了一下,“都杀了……”
“四个随从,两个下人,全都割了脖子。”
谭仲比了个手势,然後轻描淡写地说道:“放心,後半夜咱们三个一起动手,挖坑一埋——神不知鬼不觉。”
“你们两个蠢货!”
樊雄恨声骂道:“坏了老子大事!”
“几条人命,算得什么大事?”
杜恶虎不屑地说道:“樊鹞子,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
樊雄梗着脖子吼道:“有种你们把我也杀了!”
“老樊啊,你这说的可是气话。”
谭仲道:“大伙儿都是道上兄弟,义字当头,说到底还是一家人,对不对?”
樊雄怒视着两人,最後狠狠啐了一口,“义你娘的头!
扶老子起来!”
谭仲在酒中下的麻药,是专门用来阴人的,能让人半身麻痹,手脚无力,不过药效并不强。
他取来一壶凉水,樊雄一口气喝了半壶,把剩下的泼在头上,精神渐复。
谭仲道:“老樊,说说吧,这小娘子是谁?”
旁边的杜恶虎扯住那女子的髪髻,一手抬起长刀,抵在她颈下,将她下巴挑起来。
那女子唇瓣颤抖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杜恶虎狞笑着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上那女子雪白的粉颈,沿着她的下巴、红唇、鼻梁……一直舔到眼角,然後猛一用力,像野兽一样吸吮着,仿佛要把她眼珠吸出来。
那女子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哭叫起来。
“哭个屁!”
樊雄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那女子被打得眼冒金星,更没想到自己的护卫会突然翻脸,一时间连哭叫都忘了。
樊雄从她衣衫上撕下一块,塞住她的嘴巴。
然後倾过身,小声说了几句。
三人围着圆桌,脑袋越凑越近,最後同时出一阵狂笑。
谭仲竖起大拇指,“老樊,有你的!
弄到肥羊不说,难得的是没有手尾。
白捡!”
杜恶虎独目放出淫光,舔着嘴唇道:“老子还没幹过这等体面的贵人,这回可要尝个鲜。”
樊雄骂道:“老子一路都没下手,凭什么让你拔头筹?”
谭仲劝道:“人是老樊诓来的,要上也是老樊第一个上。
又不是没开过苞的鲜物,大伙儿轮着来。”
樊雄提起已经瘫软的女子,按在桌上,手掌伸进她衣内,一把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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