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敬闭着眼睛,咬牙切齿道:“听姐儿是如何过上如今的日子的,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潘亚莹讷讷闭了嘴。
谁知道她女儿当初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怎就放着好好的世子爷不嫁,偏要嫁个一穷二白三不见出息的小侍卫?
说是过不了多久便能升到四品的征北将军,可结果呢?连个影子都没瞧见。
想到这些,潘亚莹是有些怨女儿的。
若非女儿搞出来这么些不靠谱的事情,那死丫头怎敢如此嚣张?想她过去,捏她如同捏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潘亚莹绝非是替余龄龄打抱不平,说句实话,余龄龄落得如今的下场,她心里头挺乐意的。
她是单纯见不得尚听礼过得好,总想将人一把从高位上薅下来。
总之,谁也不能比她女儿过得好。
余敬眼里划过一抹狠意:“自然不能这么算了。”
……
傍晚时分,天地广袤而沉静。
荠荷匆匆回了新苑,寻到尚听礼面前,禀报道:“世子妃,不知是何情况,外头如今都在传您乃白眼狼。”
尚听礼还未出声,甘棠便怒火往上蹭:“呔,哪里来的流言?”
芳芷拉了她一下,道:“先听荠荷说。”
甘棠这才没继续骂,睁着眼睛盯着荠荷看。
荠荷:“……”
尚听礼依言看向荠荷:“你且说说看,外头都是怎么传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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