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后,文惠忽然发难般说道:“不知余侯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踏进的我仁亲王府大门呢?”
余敬微微瞠目:“王妃此言何意?”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余侯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文惠反问。
余敬同潘亚莹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震惊,惊讶之余又生起一股惶恐。
莫不是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皆被仁亲王妃查了个底朝天?
“我也不同你们打哑谜了,想必你们自己心里也有数。”
文惠打开天窗说亮话:“过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往后的日子,我希望余侯和侯夫人谨记,从前不曾做过的事,日后最好莫要来强求。”
过去没有尽到舅舅、舅母的责任,往后也不必来要求尚听礼做到外甥女的义务。
文惠说得明明白白,余敬和潘亚莹也听得清清楚楚。
夫妻俩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仁亲王府大门的,只是在大门合上的那瞬间,眼底生出几分恍惚。
他们被王妃赶出来了。
等上了回府的马车,潘亚莹终是忍不住抱怨道:“我就说了那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偏老爷你还不信,如今亲眼所见,老爷可死心了?”
余敬心烦地扶额。
潘亚莹止不住道:“我才不信王妃能有那个闲心去查过去的事情,指定是那个死丫头在王妃面前给咱上了眼色。”
她的嫉妒溢于言表。
“可真是命好。”
“行了行了,说说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老爷?”
潘亚莹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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